。”
“黃老弟放心,老哥已經在稽查司安排好了,只要黃老弟一聲令下,稽查司任由老弟調遣。”聯想起譚縱先前交待他掌控稽查司的事情,古天義意識到揚州是要發生大事了,鄭重其事地向他說道。
“官家給了小弟先斬後奏之權,小弟現在將這個權利交給古老哥,只要是六品以下的官員,如果老哥認為有必要的話,也可以先斬後奏。”譚縱對古天義的這個回答十分滿意,點了點頭後,雙目閃光一閃,說道。
“老哥明白,一定不會讓稽查司出什麼亂子的。”聽聞此言,古天義臉上的神情越加嚴肅,同時也也感到一股莫名的興奮,按照譚縱所說的話,稽查司裡那些六品官員只要他看誰不順眼的話,咔嚓一刀就能砍了腦袋,這可是莫大的權利與榮耀。
“老哥是否已經接到欽差大人的請帖?”譚縱從古天義的雙目中看到了一絲對權利的渴望,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絲笑意,不動聲色地問道。
如果古天義沒有野心的話,譚縱也就不會選擇與他合作了,只有有野心的人才會有上進的動力,也才懂得冒險。
“黃老弟,欽差大人真的要離開了?”古天義點了點頭,雙目充滿了狐疑的神色,他是在離開稽查司之前收到的周敦然的邀請函。
周敦然在邀請函上說已經收到了官家的聖諭,明天一早將回京向官家彙報“侯德海”一事的進展,臨走之前特此設宴,感謝蘇州府官民的在這段時間來的支援。
蘇州城內七品以上的官員和有頭有臉的富豪士紳皆收到了周敦然的邀請函,由於周敦然此舉十分突兀,而且走得如此之急,在人們看來,周敦然定然是辦案不力要被官家撤換,因此他此舉是要在臨走之前撈上一筆。
再怎麼說周敦然都是刑部的四品大員,又是欽差,雖說辦事不利,但是依舊深受聖眷,所以接到邀請的人紛紛備上了一份大紅包,準備破財消災,省的被周敦然惦記上,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欽差大人的宴會你找個理由推了,晚上就待在稽查司裡,只要等到我的指示,立刻將畢時節在稽查司裡的人都給抓起來。”譚縱並沒有回答古天義關於周敦然的疑惑,而是沉聲囑咐了他一件事情。
“畢大人。”古天義的臉上頓時流露出震撼的神色,他已經從譚縱的回答中知道周敦然的邀請函只是一個局,萬萬也想不到譚縱要對付的竟然是他的頂頭上司畢時節。
“古老哥,如果你能控制住稽查司,那麼就是大功一件。”譚縱微微一笑,不動聲色地說道,他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了,實際的利益最重要。
“老哥定然不會讓黃老弟失望。”古天義終於明白過來了,神情嚴肅地沉聲說道,原來譚縱給與他如此大的權利是為了對付畢時節,他雖然不清楚畢時節犯了什麼事兒,不過竟然能讓欽差大人和譚縱如此慎重對待的話,那麼這一定是驚天的大案了,看來揚州城裡要經歷一場腥風血雨了。
古天義現在很欣慰,他是發起這場腥風血雨的人,而不是要被腥風血雨波及的人,不必為自己的頸上的腦袋擔驚受怕了。
離開德悅樓的時候,一身酒氣的古天義被他帶來的軍士給攙扶了回去,喬雨親自送到了樓下。
古天義拉著喬雨的手,色迷迷地說著不少曖昧的話,臨了還想親喬雨,被喬雨嬌笑著推開了。
“大人,他能掌握住稽查司的局勢嗎?”回到二樓的包廂,喬雨來到站在窗前望著被軍士們架著離去的譚縱面前,看了一眼古天義的背影,不無疑惑地問道,說實話,她並不喜歡這個眼神曖昧的好色之徒。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古天義確實是好色了一點,不過卻從來也沒有恃強欺辱過良家女子。”譚縱聞言微微一笑,說道,“最重要一點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