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體何在?因此打定了主意,死也不參加腳踏車馬拉松。
“好吧。既然你這麼不情願,那我也不好強人所難。”蕭然很有些無奈的道。奕然輕易的肯放過自己,是自己聽錯了,還是他最近吃齋唸佛了?正暗暗慶幸,就聽蕭然又道:“六王爺,白粉那東西,您了手頭可有存貨?”
奕思?”
“省著點用吧!”蕭然同情的拍了拍他肩膀,搖頭咂嘴的道,“未來一個月之內,你都不會再撈著一丁點兒白粉啦!”
“你!……”奕然跌在椅子裡。不使用這些下三濫的流氓招數,那可就不是蕭然了。
好半天,可憐的恭王終於回覆了一點生氣,嘆息著道:“這件事情,蕭副總管怕是想的太簡單了。就算我答應不顧自個兒的臉面,去大街上丟人現眼,你以為。朝中地大臣們會答應麼?這種有辱國體、斯文掃地的事情,便是打死他們都不會同意的。回頭在朝堂上一提出來,肯定又是一場軒然大波。”
這一節蕭然早做好了算計,不陰不陽的道:“怕毛啊,有您六王爺在,有您手下的那一幫人撐著。這些都不是問題。再說了,不是還有決斷英明的兩宮皇太后呢麼!”
奕地。更何況,還有那一班在野大老,倘或都跳出來反對,如之奈何?攀陽鐵礦,不就是個現成的例子麼!”
攀陽鐵礦的事情。蕭然也大致聽說了。說來這件事,還是由工部跟內務府提出來的,由於最近工部大量製造槍械火炮,原料吃緊,所以才準備著手開採攀陽鐵礦。不料左都御使、大學士倭仁發動了一些老頑固,聯名上書反對,說開掘礦山是動了龍脈風水,祖宗基業不保。最後這事鬧的太大,也只有不了了之。
隨著兩次鴉片戰爭,西方列強洞開了中國國門。清朝內部也漸漸湧現出了一些“洋務派”,主張主張向西方學習,引進西方科學技術,創辦新式工業,培養新型人才,訓練新式軍隊。以拯救垂危、追求富強,也就是史稱的“新政”和“自強”。在這些人中,曾國藩、李鴻章屬於先驅和代表,而恭親王奕烈的洋務運動中,起到了巨大地推動作用。事實上,這也是蕭然之所以留下他而不趕盡殺絕的原因之一。
但是隨之而來的,是以大學士倭仁。協辦大學士李鴻藻,還有在野的那個壽陽相國祁雋藻等為首的一幫頑固派。這些人的僵化程度以及他們製造的巨大阻力,簡直超出現代人的想象。相形之下,日本的明治維新以及俄國彼得大帝的銳意改革。都是不遺餘力地學習西方。這使人不由疑惑,為什麼在中國地統治集團中卻有如此多的頑固腦瓜和奇談怪論?
不管怎樣,奕九應該會遭到清議的不滿,而這種輿論的壓力,不單是恭王,甚至包括兩宮皇太后,也不可能置之不顧。蕭然沉吟了一下,道:“六王爺,我知道憑你地真知灼見,對這次腳踏車馬拉松,心裡邊一定是贊成的。畢竟這關係到的,不僅僅是我蕭然能賺多少銀子,事實上,這也是一次投石問路,以此來檢測今後的洋務事項能否在我大清朝順利開展。正因為如此,這次活動就更加勢在必行,不能出半點差池。有句話我先撂在這裡:不管遇到多大的阻力,這件事我都一定要做到底!你若幫我,那咱們就算是同舟共濟,我蕭然也不是那種卸磨殺驢的人;如果你敢有什麼別的念頭,背後裡跟我玩陰的,哼哼,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說這話地時候,蕭然一張原本極英俊的臉孔陰沉似水,那表情,那眼神,都讓奕的這話,我是不是應該看做
地一種威脅?”
“如果你認為我的做法是錯的,那麼,你可以這麼認為。”蕭然劍眉一挑,抬眼望著窗外,唇角泛起一絲譏誚的笑意,“六王爺,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你做你的恭王,我做我的太監,咱們就相安無事;如果你應要讓我不爽的話,我也一定不會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