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更有舉手投足間的萬種風情。嫵媚無限。蕭然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抱起彥琳轉了個***,歡喜叫道:“好姐姐,可想起你啦!”
彥琳嚇的臉兒都白了,慌忙掙脫蕭然懷抱,道:“喂,你瘋了?!給人瞧見!”
蕭然吐了下舌頭,左右一瞧。萬幸沒人,連忙拉起彥琳,躲到一叢太湖巖後面,將她推倒在山石上。便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狂吻。彥琳也熱切地回應著他,一時之間,岩石後面傳出一陣古怪之極而又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許久,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蕭然兩腮都蹭上了胭脂,看上去活像個花臉,彥琳捂著嘴忍不住的笑,抽出絹子細心替他擦拭。
“你……今天晚上,到我宮裡來麼?”
彥琳兩頰暈紅,媚眼如絲,但凡是個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怦然心動。“想我了吧?”蕭然壞壞一笑,一隻手很不老實的探到她衣衫裡面,捉住豐盈挺翹的玉兔,一邊揉捏著道:“今晚恐怕不行啊!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辦,等我忙完了這陣子,第一個就去找你,好不好?”
“呸!”彥琳紅著臉淬道,“你那一幫子美人老婆,肯放你出來麼?小滑頭,就只會說嘴!”
“姐姐吃醋了?”蕭然哈哈大笑,道:“要麼這樣,你乾脆搬到我那宅子裡去得了。我們天天晚上都能一起……恩恩?”
彥琳氣的捶了他一拳,道:“混沒個正形!你明知道我去不了,只會在這裡說嘴。好啦,我也知道你有要緊事要辦,別在我這瞎耽誤功夫了。只要能看到你一眼,我也就知足了。”
蕭然心理一陣感動,也不說什麼,只在她額頭輕輕一吻,歉然道:“還真是有事,耽擱不得。那,我去了?”
“等等!”彥琳遲疑了一下,道
……其實也一直很記掛你,你不想……去看看她麼?
蕭然當然知道她說的是誰,沉默了半晌,淡淡一笑道:“現在還是不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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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子,你是不是對她……成見太深了?她好壞暫且不說,但是在她心裡,起碼對你……”
“算了,以後再說吧。”蕭然擺擺手打斷了彥琳,大事當前,他也實在沒那麼多心思了。
彥琳也不好再說什麼,徑自去了鍾粹宮瞧眉。蕭然一個人望太醫院這邊走來,剛拐過雲霄樓,卻看神武門那邊急急走過來一個人,穿著太監的服色,大帽子壓的低低地,到他面前微行一禮,道:“蕭公公安好。”
蕭然一聽這聲音,不由笑罵道:“你這傢伙,沒事又溜到宮裡來做什麼?”
那人抬起帽簷,露出一個光禿禿的下巴,連著半張臉,原來卻是段興年。左右瞧瞧無人,段興年道:“是盛左讓我來找你的,他那邊好像出了點狀況。”
“哦?出什麼事了麼?”蕭然不由一愣。
“也沒什麼大事。是這樣的,今天早上,他抓回的那些俄國俘虜中,有兩個人磨斷了繩索想要逃跑,但是沒跑出多遠就給弟兄們抓了回來。盛左挺生氣的,把那兩人親自問了一遍,這一問才知道,其中有一個俘虜,原來不是俄國佬!”
“不是俄國地?”蕭然奇道,“這些人都是在聖彼得堡抓住的,不是俄國人,又會是什麼來頭?”
“那人是普魯士派駐俄國的使臣,叫……嘿嘿,老哥這記性不是很好。”段興年撓了會頭,道:“好像叫什麼必死啊、賣啊什麼的。”
“必死……俾斯麥?!我的天……”
這個名字,險些令蕭然一個高跳了起來。我娘乖乖,不會有這樣好的運氣吧?德國曆史上著名的鐵血宰相,竟然落到了我的手上?蕭然一時都為自己地人品徹底感動了。如果這時身邊有個彩票投注站什麼的,他一定會狠狠心買他兩注三注!
其實對於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