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而中藥是戒腥的,魚自然不能吃。
我炒了好幾個清淡的小菜,然後煲了些小米粥,等許安回來就殷勤地給他提鞋關門,然後倒水給他喝。他洗完手後我還替他拉開椅子,笑容擠滿臉。
他坐下後看了滿桌的菜和眼前冒熱氣的粥,似是明白了什麼,然後笑眼盈盈看向我:“我家小引真體貼。”
“你生病怎麼不說啊?”我也拉開椅子坐下,“我猜你生病應該會喝中藥,所以炒了這些菜,古阿姨要送我魚我都拒絕了。”
“你可以自己吃啊,”許安好笑地摸摸我的頭,“你看你,沒生病比生病還要瘦弱。”
“吃吧吃吧,”我給他夾了些拍黃瓜,“生的什麼病啊?等下要煎藥嗎?”
許安夾菜的手一頓,旋即淡笑著問我:“你會煎藥?”
“不會。”我老老實實回答,“但是我可以幫你嘛!”
“謝謝了,”許安優雅斯文地喝了口粥,“只是小感冒,我沒讓醫生開藥,今天去醫院也只是看看,順便體檢,很久沒體檢了,總要看看的。”
“那就好。”我也低頭,哧哧喝著粥。
第二天,我比許安晚了半個小時才出門去學校。想象得到空空的校園裡我一個人留著撿垃圾清理綠化有多悲慘,我出門都覺得特別沒勁而陰鬱。
結果一來到校門口,其他學生都早就乘大巴去那個所謂的神秘地方了。但是已經校門口還有十來個人圍著,我好奇湊上腦袋,被一個女生拉進去了。
那女生問我:“你是不是古千引?”
看見我點頭了,女生舒了口氣,帶著責備地說:“就等你了,快點開始工作吧。”
“等等,你們是幹啥的?”我還是沒搞清楚狀況。
“我們是學生會的啊。”女生晃了晃胸前的工作證,“今天我們負責校內的綠化工作,都沒跟班上的人去參加活動,你是除了我們工作人員外唯一一個留校的嘛!當然跟我們一起幹活啦!”
“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幹這些清潔工一樣的工作嗎?學生會這麼慘啊?”
她見我一副疑惑驚歎的表情,笑了,“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演偶像劇呢?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就是因為沒人做才會扔給我們學生會嘛!就當鍛鍊了。”說完,女生擺手吆喝人群,“人齊了人齊了,開始工作!十二點校門口集中!”
“是!”學生們此時倒是中氣十足回答了一聲,然後各自散開了。
我這才想到我的工具還在班上,昨天班主任給我後我嫌礙眼,放教室後面打算今天來拿的。於是我拔腿就往班裡跑。
等工具拿好了下來,校門口前的空地已經沒人了。估計全都散開在架空層、足球場、初中部那邊去了,因為那些地方避風又有石凳,這三月份的天氣不算嚴寒,但還是涼風颯颯的。
可是我看校門口旁的綠化帶也有不少垃圾,儘管不想做這種沒啥意義的事情,但是想著這至少是學校門面,我任命地拎起垃圾桶蹲在門口開始幹活。
門口的傳達室裡有兩個保安,可能無聊久了,跟蹲著的我扯嗓子有一搭沒一搭聊著。我正撿著垃圾,突然聽到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古千引?!”
我應聲抬頭,看到一個穿著鮮豔的大波浪酒紅卷頭髮的女人從一輛賓士上下車,蹬著高跟鞋朝我飛快走來,她臉上妝容精緻,眼裡帶著莫名的激動。
“是古千引吧?沒認錯吧?”她一把抓住我,看我點頭後立馬問,“認識李天樂嗎?就是古義誠的一個……一個親戚啊!古義誠是你爸爸吧?”
古義誠確實是我爸爸沒錯。我再次點頭,“那個,您是哪位?”
“你先跟我來!”她沒等我答應就拉著我上車,我的垃圾桶、鏟子等工具散了一地,虧我還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