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同聲,讓我一愣。
“小引也沒去吧?”許安看向我,苦笑,“估計你是又不想花錢。”
“沒必要花那錢。”我往嘴裡塞飯,“有時間交錢去受罪,還不如省下來。你們為什麼不去呀?”
“我自有地方逍遙,植什麼樹!”何烈的語氣很是鄙視。
“我要去醫院啊。”許安想了想,“昨天說體檢,今天拿結果。”
“哦。”我低頭扒飯,總覺得有些奇怪,夏小天跟他是一起去醫院的嗎?許安昨天說了體檢,今天去拿體檢結果是很正常的吧?那夏小天呢?難道倆人一起去體的檢麼?所以問題的關鍵還是夏小天去了哪裡嘛!礙於何烈在場,我只好忍住不再問了。
飯後何烈找許安補課去了,真是有多少就榨乾多少的角色。我自個兒洗碗後洗澡寫作業,直到晚上十一點多鐘才出來看看,正好遇到許安跟何烈從房間出來。
“小引,我出去一趟,你先睡。”許安手裡拿著外套,帶著何烈往外走,下樓前還回頭朝我揮手,輕笑,眼睛彎起,“快進去吧,晚安了。”
“哦,好,拜拜。”我也揮手,直到兩人下樓,聽到砰的一下關門聲,這才轉身進房間。
再次坐在書桌前寫作業,我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著許安怎麼老是出去?這麼晚了,能去哪?上次也是,而且兩次都是跟何烈出去的。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秘密?還有個夏小天……怎麼什麼事都與我無關……
我揉揉臉,反正與我無關,不想了不想了,便繼續在數學題海中奮鬥。直到我十二點滾到床上睡覺,許安都沒回來。
第二天,夏小天又請假了。我看她空蕩蕩的座位,隱約有些不安。夏小天的成績絕對在下降,聽說老師已經找她媽媽談過好幾次了。加上她最近頻繁的缺課請假,和昨天醫院的碰巧,我總覺得有什麼事發生了。
“江恆,我教你個東西……”何烈又一次轉身調戲江恆,他面紅耳赤,求救地看向我,而林西績坐在他旁邊偷笑,那個標準的腐女絕對不會出手施援的。
我一把揪住何烈的衣服,“問你件事。”
“問就問,別亂扯衣服。”他抖抖那身皺巴巴的校服。
“你和許安這幾天怎麼晚上總是出去?”我問出口後,突然想到這兩人不會有什麼基情吧?晚上一起出門,怎麼聽怎麼覺得有貓膩。
“我怎麼知道?”何烈撐著腦袋想想,“你家許安只是順便跟我出去而已,下樓之後都是我走我的,他走他的,方向跟我都不一樣。”
“那他有沒有說過他去哪呀?”我問,然後打住他像是要脫口而出的“不知道”,賊笑,“我就不信你沒有跟蹤過!”
“他開的是車!我怎麼跟蹤?”何烈翻白眼。
“開車出去啊……”我焉了,那樣就不可能知道他去哪了,這幾天又總是套不住話,越是猜不到,我就對許安的去向越是好奇。
“你不覺得,你已經把自己的角色自動帶入為內子了嗎?”何烈毫不客氣指出,還用了“內子”如此文雅的詞兒。
我呵呵兩聲,“你直接說我像追查老公外遇的黃臉婆好了!”
“有自知之明。但還不夠客氣。”他下結論,然後問,“你還想著自己是黃臉婆的角色啊?怎麼勸你都不聽呢?”
我沒再理他,趴在桌子上揹著單詞。
何烈這種大老粗的男人怎麼懂我那顆少女心呢!那種氣質若竹又溫潤如玉,學富五車又體貼入微,居家宜家又散發低調奢華光芒的,渾身寫滿了我會對你好的人,說要脫離誘惑自己一飛沖天談何容易?
更何況,他不只是許安,更是信仰。
如果真的要放棄,我可能會先放棄我自己。說要考A大,說要站在跟他一個高度,沒有許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