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曉得!”聶楚風根本不在意她的來處,只是得意洋洋地說:“她突然以暗箭襲擊我,又以劍術和我打成平於,還有本事把'白芒'騎走,但最後還是讓我抓著了!這樣的獵物可遇不可求,我決定好好馴服她!”
許經綸和郭皓雲互望一眼,兩人眼中都傳達著不贊成的訊息,於是許經綸勸說:“小王爺,我們還是先查出她的身分和幕後主使者比較妥當!”
“屬下亦有同感,這姑娘意圖暗殺小王爺,而且武功不可小覷,我們應該先行察報王爺和王妃。”郭皓雲也開口說。
“要查你們自已去查,要告訴我爹孃也儘管去說,反正他們還要半個月才回來,我才懶得管你們!現在我最有興趣的,就是馴服這稀奇的獵物!”聶楚風的眼神直盯著地上的姑娘,那眼神就像他過去要馴服其他獵物時一樣。
“小王爺,這恐怕不太妥當吧?”許經綸面露擔憂,
“既然這姑娘武功了得,恐怕會誤傷了小王爺。”
“哼!她不可能有第二次飢會了!”聶楚風已經打定了主意,要狠狠教訓這頑劣的獵物,“來人,把她押到地牢裡,我要親自拷問她!”
“是!”參將郭皓雲答道,命令屬下將那姑娘抬起。
“給我好好用鐵鏈囚著,我倒要看看這下她還有什麼法子逃脫?”聶楚風交代說。
“屬下遵命。”郭皓雲親自執行小王爺的命令。
“好了,我要沐浴更衣!”聶楚風又說。
“是!”隨從宋銘漢立即分派傭人去準備。
聶楚風一面走向內室,還一面昂首笑道:“今天打獵真是太愉快了,現在起我有個不得了的獵物了,哈哈!”從今以後,他就不必成天嚷著無聊了!
一個時辰過後。聶楚風換過一身嶄新衣裝,緩步走向地牢。地牢裡不見天日,只有牆壁上的火把照明階梯;聶楚風每走一步就是一陣期待,因為他即將要展開一場從未有過的“馴服”遊戲。
來到地牢中,部屬們都已遵令將那刺客以鐵鏈鎖住,此刻她的雙手高舉過肩,被高垂的鐵鏈固定住,可她的頭卻還是低垂著,顯然還未醒過來。
聶楚風伸手抬起她的下顎,端詳了一番,“拿水來。”
“是。”一個屬下拿了一壺水過來。
聶楚風將水壺舉高,緩緩倒下,清水流過那姑娘的頭髮、臉頰和胸前,終於讓她悠然醒來。她模糊地睜開眼睛,發覺自己身在一個陌生而陰冷的地方,而且她的四肢都被箝制住了,她只要一動就會牽動沉重的鐵條,但她並不害怕,只是有些驚訝地打量著四周,尤其是她面前這位高大英挺的男子。
聶楚風盯住她的雙眼,嘲諷地說:“你倒挺冷靜的嘛!看起來一點也不害怕。這樣是不行的哦,獵物就該有獵物的樣子。”
這傢伙在說什麼啊?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那眼睛仿若貓眼一樣,隨著光線閃著微妙光芒。
“你叫什麼名字?打哪來的?”他沉聲問,透著一股天生的威嚴。
她不悅地轉過頭去,不喜歡有人碰觸她的肌膚。
“不聽話?好,看我拿鞭子伺候你!”聶楚風冷哼了一聲,向宋銘漢伸出右手,他馴服獵物向來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鞭打。
宋銘漢帶著一點遲疑,將一條黑色鞭子交給小王爺。
“說!說你的名字、你的來處、你的意圖!我只再給你一次機會!”聶楚風冷冷地命令道。
她張開了嘴,遲疑著是否要開口,但就這麼一個停頓,已經讓聶楚風等得不耐煩了。他將鞭子打在地上,發出一陣嚇人的聲響。“快說!”他憎惡任何不服從他的事物。
她這下才明白了他的意思,要是她不開口,他就要拿鞭子對付她了。但這認知還是沒有讓她開口,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