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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太祖一行在上海呆了差不多一個星期,這期間趙甲第在學校平淡無奇,晨跑,翹課,圖書館,食堂,白天寢室看股市大盤,晚上閉關研究資料,現在他們班英語課不再由蔣談樂來教,趙甲第也就繼續我行我素,偶爾趙甲第想起一些蔣談樂的經驗之談,還是受益匪淺,她說大學生一節課不逃和所有課都逃其實差不多,都只是被大學牽著鼻子走的人,所以蔣談樂一直支援趙甲第翹課大業,這點無疑是最讓趙甲第感動的。她還苦口婆心勸說趙甲第逃課歸逃課,但最好還是以一等獎學金為目標,努力學習一兩個學期,當做證明實力和挖掘潛力,這點趙甲第沒理睬,總覺得這賤貨是想慫恿他去學英語。這娘們在除了床上之外地方都為人師表無懈可擊,還會以過來人的身份調侃趙八兩同學,說敢去獨身男人家做家教的,是來自農村的單純女生,敢去寡婦家做家教的,是懷揣著不為人知目的的冒失男生,偶爾她也會打趣之餘,說一些趙甲第都覺得有道理的話,例如仗著點小家世就能放話警察叔叔只會打醬油擦屁股的,是裝逼充愣自斷後路不求以後的愣頭青,敢揚言公務員是渣的,是缺乏社會實踐和求職經歷的溫室花朵,至於那些心安理得高高在上把坐檯小姐不當人看的,是不懂人情世故不知人情冷暖自私自利的二貨。

趙甲第當初聽到後大為感慨,說蔣賤貨你丫還是很有思想深度的。她拋了個媚眼,嬌滴滴說都是蔣老師在網上看到的,你愛信不信。趙甲第寧肯相信這些是蔣賤貨對自己的肺腑之言,覺得這得了精神分裂症的妞正經起來,還真是個好女人。現在趙甲第偶爾看到那輛賓士轎跑,都有些唏噓,覺得那一刻自己的眼神倍兒深邃啊,忍不住就想喊出一句小白臉黃華的那句酸掉牙口頭禪:為什麼俺的眼神如此憂鬱,並不單單是由於眼前的你亭亭玉立,而是因為俺對這個世界愛得深沉。關於這口頭禪,當時黃華一冒出口,技驚四座啊,趙甲第商雀楊萍萍老楊一夥人都打死不信是原創,楊萍萍還特地去百度了半天,愣是沒找到,這才不情不願相信真是黃華的私貨。

這期間趙甲第很納悶裴少婦竟然沒有給他發騷擾電話,這不符合那位春閨怨婦的牛叉風格,趙甲第是樂觀的悲觀主義者,那天在蔡姨小窩兩人碰面,雖說兩人演技不錯,可以去拿一大堆獎項,但外遇出軌這種破事,真要露餡,往往都是一些很莫名其妙的起因,誰都攔不住擋不住,趙甲第自嘲是不是某天一睜開眼,就被綁在廢舊工廠或者捆在麻袋裡準備給人丟黃浦江,要不就是被一支槍黑漆漆槍管頂在腦門上。既然知道裴娘們的真實姓名,加上和蔡姨的關係,以韓道德的兢兢業業和神通廣大,很快就給趙甲第一份差不多連她和婆婆家祖宗十八代底細都弄出來的資料,讓趙甲第大開眼界,這回是真踢到鐵板了,裴洛神父母家族還好,都跟筆桿子有關聯,但裴少婦嫁過去的那戶人家,可就不是一般嚇人了,公公是南京軍區的副司令員,家裡三個兒子,除了裴少婦,其餘兩個媳婦都是軍隊大院裡出去的女人。而裴洛神丈夫章東風本人更是王牌軍主力營的一把手,國防大學高材生,不管哪方面看都是一等一的國家棟樑,趙甲第不妄自尊大也不妄自菲薄,不過掂量了下自己,估摸著比起摸了很多年槍桿子的章東風,還是差距不少,趙甲第感慨一句自己真是找死啊,要撬軍人叔叔的後院牆角,不過這份愧疚在尤物少婦姍姍來遲的簡訊攻勢後,就立即淡化,她的簡訊依然得理不饒人,讓人冒汗,第一條就是:相公,難道咱們真的要見面,上床,下床,黑名單那麼庸俗嗎?

當時趙甲第正在寢室陪三頭牲口觀看感人肺腑的床戰片,簡訊回復的言語上難免不太正經:娘子,過來鴛鴦戲水。

小相公,這可如何是好,娘子我在陪婆婆逛街。

那啥時候能幽會,你給個準信,我大不了再出幾千個包子錢,在酒店弄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