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四派之內的弟子?”。
木雪清雙目一閃,開口說道:“我們正是四派之內的弟子,我們是。。”。還沒等木雪清說完,就被伊林的話搶先打斷了,道:“我們是哪一派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道友口中的彌天大禍,究竟所指何事?”。
道士裝扮的男子對於伊林的舉動,感到十分意外,聽他們二人話裡話外的意思,應該便是四派之內的弟子。從他們並不知道費山河前輩可以看出,二人定是靈獸谷和古劍宗的人,道士裝扮的男子心中如此盤算著。
這也難怪,一個多月的隱居生活,伊林身上的古劍宗衣袍早就破爛不堪扔掉了,現在身上穿的是獸皮製成的外衣和長褲。如若不然的話,從他的衣袍上繡的“古”字,便可輕鬆知道,他們是古劍宗的弟子。
道士裝扮的男子只是略微遲疑,便繼續開口說道:“真是可笑之極啊,你們殺死的那名正陽門弟子,正是化霧期大修士費山河最小的兒子——費言。我勸你們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向費老前輩當面負荊請罪,興許還能有條活路,否則,等他老人家親自追來的話,定會將你們挫骨揚灰”。
木雪清一聽自己得罪了化霧期大修士,當即傻了眼,呆愣在原地,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了起來。伊林心中雖然同樣震驚不已,但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暫時保住小命要緊,至於什麼化霧不化霧的,等以後再說吧。說是遲,那是快,他雙腿猛一催羽兒,竟然極速地朝著西北方向遁走了。
羽兒的舉動十分突然,道士裝扮的男子和木雪清均微微一愣,並沒有及時反應過來。就是這一遲疑,羽兒就已經遁出去數十丈遠了,眼瞅著便要成功逃離此地。
道士裝扮的男子見此,怒髮衝冠,氣得直蹦高,一聲怒喝:“哪裡跑!”。他飛快地從懷中掏出一張淡黃色符籙,向空中一拋,爾後口中唸唸有詞,浮塵一甩,大喊一聲:“急!”。只見,淡黃色符籙表面,靈光一閃,迅速朝著伊林他們逃跑的方向追擊了過去。符籙的速度比起羽兒來,不知快了多少倍,幾乎眨眼之間,便追上了伊林他們。
伊林望了一眼纏繞在身邊的符籙,耳邊隱隱聽到後面傳來一句微弱的聲音“破!”,這也是他神識強於常人一倍的原因。如若換做木雪清,在充滿了破風之聲、嘈雜的環境之中,肯定不會聽到這樣微弱的聲音,真要是那樣的話,恐怕就會凶多吉少了。
伊林不知道這符籙有什麼貓膩,想來以那陌生男子的深厚修為,施展出來的招數,肯定不會是什麼簡單的法術就對了。他也來不及多想,在身後那微弱的聲音徹底消失之後,單手環抱住木雪清的蠻腰,口中法訣一催,便施展瞬步遁走了。
就在伊林施展瞬步遁走的一霎那,原本纏繞在他身邊的那張符籙,突然表面金光一閃,炸裂開來。威能之大,登時便形成一朵丈許的蘑菇雲,爆炸產生的氣lang也席捲了數十丈方圓。伊林環抱著木雪清踉蹌地現出身來,二人被炙熱的氣lang一卷,紛紛撲倒在地。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伊林揉了揉仍然嗡嗡作響的耳朵,才重新站了起來,心中不禁暗罵道:“該死!”。他的修為尚淺,帶上木雪清施展瞬步,已屬勉強。他也想連同羽兒一起救走,卻當真有心無力,也只能先保住木雪清。那麼小的一張符籙,竟然蘊含了如此強悍的威能,這讓他心中震驚無比,隱隱對符籙之術暗自稱讚了幾分。
羽兒距離那符籙最近,爆炸所產生的威能又如此強悍,後果不堪設想。伊林想到這裡,趕忙扭頭向羽兒所在的空中望去,哪裡還有什麼存在,空空如也,就連一根羽毛都沒剩下。
伊林見此心如刀絞,疼痛不已,熱淚也禁不住地流了下來。在過去的一個月裡,羽兒與他朝夕相處,情同兄弟。兄弟為他赴火山,踏荊棘,並因此喪命,怎能不讓他悲痛欲絕。木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