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炎羅目光如炬,一眼便認出了那藍色水幕,對於突然消失的赤紅火雕,沒有感到一絲意外,反而大有深意的抬頭望去,呼喊道:“炎羅拜見水長老!沒想到這麼一點小事,竟然驚動了水長老”
眾弟子聞言,停下了奔逃的腳步,皆感震驚,紛紛轉身向這邊望來。連古劍宗掌門都如此尊敬的人物,那定然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作為各派最低階的存在,靈海期的弟子,還從來沒曾見過各派長老級的人物。
傳說各派長老都是人界的頂尖存在,無一不是活了千數年的老怪,神通無上高深,修為更是比化霧期還要高的凝液期修士。
據說凝液期的修士,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隨便揮一揮手,便可移山挪海,改天換地,壽元更是有數千年之久。
“哼,這麼點小事?炎羅小子,你還好意思說,作為一宗之主,就連最起碼的秩序,你都維持不了,要不是老夫及時出手制止,說不定整個古劍宗的靈脈,都要被爾等給毀了,看來這掌門之位,是該換換人了”
從天上降下一縷七彩祥光,泛著點點星輝,耀眼奪目,祥光之中,有一位藍衣老者,正緩緩落下。
老者頭上梳著一個靈木髮髻,紅光滿臉,雙目炯炯有神,兩側雪白的眉毛,長長的垂至腰間,身上無半點靈壓波動,總體上給人一種十分古怪的感覺。
各派眾化霧期的修士,率先叩頭跪拜,其他眾弟子,也識趣的很,跟著跪拜下來,齊聲呼道:“叩見老祖!”。
原來老者正是古劍宗三大長老之一,凝液期的水長老——水木生。
水長老靈體始終散發著耀眼的光輝,顯得神聖而浩潔,他微眯雙眼,點了點頭,擺了擺枯木般的老手,輕聲道:“罷了,罷了,都起來吧,老夫都不記得已經多少年,沒有過問這等瑣事了”。
眾弟子聞言,重新歸好隊伍,整裝肅立,不敢做聲,生怕會做出侵擾水老祖,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各派化霧期的修士,則趕忙上前,一一問好,重新拜過水長老。水長老對於這些徒子徒孫的恭敬表現,大為滿意,一直微眯雙眼,笑而不語,顯得極為神秘。
費山河表情尷尬,深知自己衝動過了頭,可能得罪到了水長老,還未等水長老開口,便“撲通”一聲跪地,連連叩頭認罪,道:“山河一時糊塗,竟然驚擾到了水長老,山河罪該萬死我,罪該萬死。。。。。。”。
對於費山河的舉動,水長老根本無動於衷,而是轉首望向了邪炎羅,開口說道:“炎羅,根據四派長老定下的規矩,你說說看他應該受到什麼懲罰?”。
邪炎羅恭敬異常,那四派長老定下的規矩,他早已經爛熟於心,張口就來,沒有絲毫猶豫,回道:“根據四派長老定下的規矩,化霧期修士,不準在四派之內,隨意鬥法,以免有損團結,不管是誰,違此令著,殺無赦!”。
費山河聞言色變,全身顫抖不已,近乎於哭聲的哀求道:“山河知罪,山河知罪,求水長老看在師尊的面子上,放過山河一條狗命吧。山河在也不敢了,山河再也不敢了,水長老饒命,饒命啊。。。。。。”。
水長老眸光冰寒,陰森恐怖,未張口,腹語道:“哼,老夫不管你師尊是誰?只要老夫活著一天,就輪不到爾等在此撒野,今日如若不給爾等一些懲戒,以後難免還會造次”。
說罷,水長老一聲悶哼,雙目怒睜,兩道森然的藍色寒光,迸射而出,直接擊在了費山河的頭部。
費山河只感頭痛欲裂,雙手抱頭栽倒在地,疼得他表情痛苦,喊爹叫娘,躺在地上,直打滾兒。
其他各派化霧期的修士,見狀紛紛跪地叩頭,不敢做聲,生怕會惹上麻煩,同費山河一個下場。
邪炎羅一個健步衝到了費山河的身前,蒲扇大手一掄,一股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