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自在的老媽有點不理解她的想法,“你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老是說不著邊的話?”許自在也不解釋,只是說:“原來當名人的後代就是被厚待啊!”
放縱了一個寒假,回到北京的時候正好趕上過年。許自在對過年沒什麼感覺,無非是多收一些壓歲錢而已,所以就整天懶洋洋的躲在家裡看電視。大年初二的時候,嚴冰給她打電話,問她想不想出來一起玩?“玩什麼呢?”許自在問。“溜冰吧,我知道一個地方還挺不錯的,就在某大院裡邊。”許自在一聽就在自己家大院的體育館,不禁一驚,趕緊說“聽說那裡不能隨便進!”嚴冰說:“既然叫你去就是能進,你就別操心了!我們兩點在大院門口集合,你可別忘記了啊!”許自在還想說什麼,嚴冰已經把電話掛了。
兩點不到,許自在已經在大院門口等嚴冰了。門口還站著幾個小男生,拎著冰鞋,估計也是來溜冰的,聽他們談話,許自在大致知道他們在等一個叫楊峻的同學,那個楊峻也是大院裡的子弟,可許自在並不熟悉。
看嚴冰和另外一個男孩急匆匆趕過來,男孩靦腆的說:“不好意思,讓你們等了半天,我去接嚴冰了,怕他找不到這兒。”看來他就是楊峻吧?許自在想,在大院裡生活了這麼長時間,怎麼對這個人一點印象也沒有?
楊峻跟門口的武警打了個招呼,說:“都是我的小學同學,我請他們來這裡溜冰。”武警看了看都是小孩子,而且還有許自在,也沒讓登記,就進了大院。
許自在在溜冰場門口看見程子執和關美雲,程子執衝著楊峻喊:“喂,你小子怎麼才進來,不是說好了兩點嗎?”
“我去接人,他們頭一次來這裡不認識。”楊峻指指身後的人不緊不慢的解釋。
程子執眯起眼睛看著許自在和嚴冰,停了幾秒鐘,又看看大家說:“那就趕快開始吧!”眾人去換衣服和鞋。
程子執是個溜冰的好手,他和關美雲在冰上翩翩起舞,引得大家頻頻叫好。許自在雖然平時不善運動,但溜冰還難不倒她,也能在冰場上來去自如。所以一群人開始在溜冰場上大擺陣式,整個場地裡都是他們的尖叫聲和口哨聲。
許自在玩累了,額頭上泌著汗珠,靠在場地外圍的欄杆上休息。程子執正好滑過來,看見許自在,說:“沒想到你也會溜冰啊!”許自在不理他,腳下一用力,迅速離開了外圍,程子執為了跟她說句話,也跟著追過來。許自在只好加速,一直朝裡側走,想甩開程子執。由於用力太大,一時沒穩住,許自在撞到楊峻身上,又從楊峻身上彈開,撞到另外一個人,這一撞頓時倒下了一大片。程子執一直緊跟著許自在,看她摔倒的瞬間,本能的伸手去扶,但不幸的是自己也跟著摔倒了,而且倒在了許自在的身下,也就是說他當了許自在同學的墊背的。
程子執感覺一個軟軟的身體趴在自己胸前,知道是許自在,趕緊伸手碰碰她,“小冬瓜,你沒事吧?”聽到許自在說沒事,他又說“沒事跑這麼快乾什麼?”許自在抬起頭,狠盯著程子執,“你沒事追我幹什麼?”程子執用胳膊肘撐在地上,面對許自在,說:“我過來只是想告訴你你溜冰鞋的鞋帶開了,這樣危險!”
許自在看看鞋帶果然是開了,也不好在衝程子執發火,起身把鞋帶繫好,看看程子執仍然倒在地上,就伸手拉他一把。可是就在用力的一剎那,許自在又摔倒在地,緊跟著程子執也向她的方向倒下來,這次,許自在給程子執墊背了。
所不同的是,這次程子執是面對許自在倒下的,所以程子執整個身體都趴在了許自在身上。“你,你起來啊!”許自在用力推他,程子執仍然不動,許自在覺得兩個人現在的姿勢太曖昧了,因為程子執正把手放在自己還沒有發育完全的乳房處,而且呼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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