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脾氣暴躁的還罵我們是煞筆,當還剩下一間的時候我有點崩潰了,問省寶慶的情報到底準不準啊,任永生或許不再這個地方呢。他對我說親眼所見,既然剛開始的那些地方都不是,那指定就是這個房間了。
我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進去了,省寶慶將卡貼在上面,我跟楊啟明直接衝了進去,裡面有一張很大的床,地上有一個女孩,床上還有一個,包括任永生也在。他們不是衣衫不整,是壓根就沒穿衣服。
看到這裡我最多的是無奈吧,那句話說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任永生這個人物,在我人生中絕對是寫下了至關重要的一筆。
省寶慶冷冷的說道,兄弟,你玩的挺瀟灑啊?一個人佔用兩個,也不怕燒死你。任永生當時眼神都傻了,或許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我們會找到這裡吧。
他嘴巴張的老大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省寶慶的眼神冒光,而楊啟明則是一言不發,在冷眼的看著這一切。
在地上的那個女孩率先說的話,問我們要幹什麼,楊啟明走過去,衝著她的脖頸就是一下,直接給她打蒙在了地上,然後又去拖下來床上的那個女孩子,用同意的方式。
任永生一動沒動,在那裡冷眼的看著我,良久之後說道,老大,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我輕舒了一口氣對他說道,永生,這是我最後叫你的名字,真的是最後一次了!你捅我這一刀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用心相處的,至於你為什麼背叛我,我也不想問了,看著你現在過的日子,我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
任永生冷冷的對我問道,那你是想怎麼樣呢?我從身上拿出匕首刀,指著他說,曾經忘了告訴你了,我最討厭身邊的兄弟背叛我,所以這一次找你來是想跟你做個了斷的。
說完這句話我就把匕首刀扔給了他,對他說,我們曾經是兄弟,無論是因為什麼你捅了我一刀,我覺得最起碼曾經你為反手組出過力,給你一個機會,自己解決。
其實之前我的計劃是想過來直接就捅死他的,可是當想起曾經一起走過的歲月,我還是想給他留有一點尊嚴,這不是我仁慈,只是想讓他換一種死法而已。
任永生看了一下匕首刀,又看了看我,笑了。對我說,老大,你還挺夠意思啊,這個時候了,竟然還這麼讓我自己解決,不愧為老大。
他這種話語帶有嘲笑的口吻,我冷冷的看著他,不想再說什麼。
省寶慶大罵人,罵個毛,老大讓你自己解決,你速度一點就行了。任永生表情凝重環顧四周了一下,最終他做了一個讓我再一次意想不到的事情,他竟然拿起匕首刀,向我們這邊衝了過來。
剛下床,就被楊啟明一腳給踢倒在了牆上,當時匕首刀還沒有掉在地上。省寶慶更快速的追了過去,奪取他手中的匕首刀,衝著他的肚子就是一個膝頂。
“啪”的一下,那把匕首刀掉落在了地上。我過去撿起地上那邊匕首刀,來到他的面前。衝著他的小腹就是一刀。
我對任永生說,送你一句話吧,多行不義必自斃。等下地獄的時候希望你想的清楚。我的手在他小腹的地方停留著,當時感覺到我的手上黏糊糊的、熱熱的。我沒有看,但是我知道,這是他流淌出來的鮮血。
任永生此時笑了,對我說,陳浩,看來之前我看錯你了,你比我想象的要惡的多。
我對他說,你說錯了,我本善良,是被迫邪惡的,作為曾經的兄弟,本來我有太多的話要送給你,但是現在我一點都不想跟你說了。
當我拔出刀的一剎那他再也站不住了,直接癱在了地上。省寶慶直接抓住他的頭髮,拿出他身上的匕首刀不停的刺,一刀、兩刀、。。。。。。
要跟平時我一定看不了這種血腥的場面,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