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有名的基金公司,這還沒算完,他們手中仍持有的流通股總額遠遠大於現在這些股東所持有的,一旦被全部拋售出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另外,眾生集團不知如何得知我們和神氏的合作失敗,取消了在新加坡開設賭場的合作。”木村野樹繼續看著金田東旭徐徐說道:“就連星野也取消了系列度假村開發的合作。”
這兩個合作案都是金額比較龐大的,預計的得益更是極為可觀,現在失去了,收益或許不算什麼,但接二連三的失去合作案,股價還動盪不休,難保其它投資者不會聯想到些什麼,一旦撤掉投資,他們集團就會陷入資金短缺,週轉不寧的現象。
“幾大基金怎麼會持有這麼多的額度?何時被收購的?”金田東旭沉著臉問道。
木村野樹抿了抿唇,遲疑了一瞬說道:“是在您在B市和神氏談合作案的時候。”
金田東旭一聽,坐直了身子,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竟然是在那個時候,這麼巧?和神寒有什麼關聯嗎?
“說這些有什麼用?現在快點想辦法阻止他們繼續拋售啊,一旦全部被拋售出,財團就會癱瘓了。”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的叔父亟亟地看著金田東旭道,他的棺材本可都放在了財團上了。
“哼!”另一個上了年紀,禿頭穿著黑色西裝的老者冷哼出聲,冷著臉看著金田東旭說道:“我聽說,這件事的起因是因為金田君你將那叫神寒的女人擄回日本,才會有這樣的事出現。”
“什麼?黑澤君你說的是真的?”一箇中年女人染著紅嘟嘟的小嘴,瞪大了眼看著那老者問。
“你何不問他。神寒就是因為這事才會藉機報復,別說那幾大基金都是聽從他的命令。我還聽說新加坡賭場開發因為神寒的牽線而被三合會的司徒厲奪了去,三合會的勢越來越大,再發展下去,成為日本的龍頭老大,也不為過。若是神寒再向司徒厲動用一下嘴皮子,那金田野財團的下場…哼。”黑澤治也斜睨著金田東旭說道:“一個女人,值得拿整個財團來賭?金田君,這次是你大意了。”言下之意,是說他為了私人**而貢獻整個財團。
雖然他不知道這訊息怎麼會獨獨傳到他耳朵裡,但關乎著財團的存亡,自己可是第二大股東,若是財團癱瘓,他也好不了哪去。不過若真的能把金田東旭拉下馬,那又是另一種說法了。
“黑澤君說的可是真的?”中年女人也就是松島直子立即將眸光射向金田東旭,質問之意顯然易見。
在座的股東們不禁大駭,紛紛竊竊私語起來,而有些股東責怪之意已經說出口,若是金田東旭不及格,就該下臺,換個社長來做。
看著在座的人議論聲越來越大,金田東旭不禁眯著雙眸,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一直想神寒會帶著三合會的人前來找茬,卻不料,他的報復卻是如此。好,很好,誰都不找,只找上集團最大的股東,最有機會競選新社長的黑澤治也,逼他連喘息的空間都沒有。
“金田君,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說法?”那穿著灰色和服的日本男人看著金田東旭說道,眉心緊擰,不滿地開口。
金田東旭懶洋洋地靠坐在椅子上,雙手環抱在胸前,唇角邪邪地勾勒而起:“黑澤君這麼說,是不是神寒說了,只要把他的女人安然無恙地送回去,他就停止對財團的攻擊了?”
“聽他的意思確是如此。”黑澤治也抬起眼皮淡聲回道。
金田東旭哼了一聲,站了起來,環視一週冷道:“既是如此,也沒什麼好商議的了,都散了吧。”
他丟下一句,不顧幾人面面相覷和不滿的神色,便向側門走出,木村野樹見此,對幾大股東施了一個90度的鞠躬,立即跟了上去。
回到裝橫霸氣的辦公室,金田東旭把辦公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掃在了地上,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