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平志試著從祝童的視角去審視橫山卓文,他的收入並不高,住在東京一套不大的公寓房裡。離異,喜歡和異**往,同時還要負擔兩個孩子的贍養費。這樣的人,對金錢的抵禦能力比較低。並且,有跡象表明他曾經這樣做過。
“誰給你提供的資料?”松井平志疑惑的問。在日本,祝童根本就沒什麼朋友啊。
“這是個秘密。”祝童故作神秘的眨眨眼睛;“第二個人,應該是一位美女,或者說美女主持人或記者。這個任務完全交給平志君去選擇。雷曼先生來日本,是想做出一些很有影響的時,他不會拒絕記者的隨行採訪,特別是一位日本美女。平志君,她的價值不應該低於二十萬美金,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啊。”
“你把女人當成什麼了?”陳依頤不滿地拍拍地板,渡花琴酒屋內的包房,除了站著就只能坐在榻榻米上。她要扮淑女,只能屈膝半跪在榻榻米上。
“我沒有侮辱女性的意思,這完全是尊重松井式老先生的習慣。我曾經認為老人留下來的東西都是好的,依頤如果不滿意,大概還有瑕疵。”祝童誠懇的道歉。
松井平志拿起電話,開始聯絡某位美女的經紀人,要求安排一次工作約會。這樣的事,只能由他出面了。
搞定第二個人用去了半小時,松井平志在日本社交場上也算一位年輕俊彥,雖然近期在走下坡路,可是對那些見多識廣的女主持們,還是具有一定的殺傷力。
“第三個人,他應該是一位混血兒,最好是具有很明顯的黑人特徵。重要的是,他必須是一位球童。價錢隨你開,我希望你能找到一個聰明的年輕人。”祝童說出第三個人選,謎底已經呼之欲出,松井平志大概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要求太高了,我覺得……”松井平志苦著臉。對於他來說,找名人比找一個下層球童要困難的多。
“你有兩天的時間,對日本,我不太瞭解。可據我所知……平志君,我的印象來自一部電影,可能有點冒犯。據我所知,日本在經歷過那麼一段時間後,大概有有十萬帶有黑人血統的孩子留在日本。發展到現在,他們的數量應該翻了幾番。我需要的是一位黑人特徵明顯的球童。”
“陳小姐,您認為李主任適合呆在福華造船的哪個部門?”松井平志半開玩笑的問陳依頤。
“除了董事長,福華造船內最適合李主任的位置應該是門衛,反正不能讓他有機會在內部搗亂,誰也惹不起他。”陳依頤笑道。
祝童嘿嘿一笑:“我喜歡做門衛,可是很遺憾,我們沒機會合作了。忙完這裡的事我將退出,我更喜歡做醫生。”
陳依頤和松井平志大呼可惜,心裡都感到莫名的輕鬆。
祝童表現的實在太厲害了,在他眼裡,搞掉一位美國參議員似乎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任何一個人只要冒犯到他,都會被看成對手。並且,他對對手身上的任何耀眼的光環都沒放在眼裡,他對付的就是那些光環。可怕的是,他施展的手段與出擊的角度和力度讓人防不勝防。
這樣的人,做他的朋友還好,作為合作者誰也要提心吊膽。
十一、詛咒(下)
松井平志發動松井家族的屬下,讓他們到日本各俱樂部去尋找一位奇怪的球童。
史密斯先生來了。並且帶來了一個很不好訊息:西蕾婭小姐忽然病了,要請假去法國治病。
彼得先生剛才找他談話,要求給他增加一位助手。
史密斯說,西蕾婭小姐確實病了,吃飯前還好好的,忽然就變得痴痴呆呆。
如此敏感的時期,作為史密斯的秘書,西蕾婭的職責並不比蕭蕭輕鬆多少,有大量的具體工作需要她來做。
祝童很詫異,問:“你們的晚餐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