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你還記得那個懲罰條款吧?當時簽下那個條款正是為了預防史密斯耍花樣。可惜,他還是和修伊。斯特恩博士……”祝童只好如此這般一番,將驅逐史密斯的過程一點不帶隱瞞的說給葉兒,最後道:“這件事沒有侵犯福華造船股東們的利益,我諮詢過律師,至多算是對合聯船舶的股東們有點不尊重。但是金石投資是合聯船舶的大股東,井池雪美小姐和藍湛江已經知道了,他們也不喜歡史密斯。萬家生佛是金石投資的大股東,我以金石投資的名義投資望海醫院,所以,他們也算是望海的股東。明白了吧?”
葉兒搖搖頭,點點頭,皺眉想了又想;合聯船舶屬於鱷魚島,祝童在哪裡和上海都納了稅,確實看不出什麼問題,幽幽道:“這樣的錢,掙得總是不踏實啊。”
“這樣的機會百年難得一遇,史密斯這樣的傻瓜,很難碰到啊。”
“你才是傻瓜呢。”葉兒想著想著,“撲哧”一笑。史密斯金融領域內的專業律師,如果祝童有把柄的話,他早就鬧得滿城風雨了。
“我們收拾一下住進來。過一段有時間有閒錢了,再去買套別墅,把媽媽接來,風風光光的把葉兒娶進家門。”祝童看葉兒的表情,放下心來;“望海醫院不屬於我個人,是祝門的資產。”
“真的?”葉兒俏眼含羞問。
“不相信嗎?”
“我進的是那個家門?祝家,還是柳家?”
“當然是……”祝童楞了一下。
祝家還是柳家,這確實是個不好回答的問題。
葉兒的真正用意不是家門姓氏,而是希望他能離開江湖道。可是,他馬上要出任江湖酒會的召集人,身上寄託著很多人的希望;離開,做夢的話就簡單了。
“走吧,別讓姐姐罵。”祝童攬起葉兒出門。
到蘇娟訂好的餐廳,已然是一點半了。
蘇娟一家三口都在,除了毛頭,絲毫沒有等急了的意思。
特別是蘇娟的老公,換了身筆挺的西服,臉上的氣色很是純正,甚至能說是神采飛揚。
“姐夫,有喜事?”葉兒坐下後開玩笑般問上海男人。
“是有喜事。”蘇娟也滿臉歡喜;“你姐夫啊,要升官了。看不出,他這般話也說不利索的老實人,這輩子還有官運。”
“真的啊,恭喜了。”祝童舉起酒杯;“姐夫,敬你一杯。祝姐夫步步高昇。”
上海男人很痛快的喝下酒,臉立馬紅了;“別人的酒不喝,妹夫這杯酒不能不喝。”
“咦!這是那般道理?”祝童心裡“咯噔”一下,倒著酒手歪了,酒也撒了一些。
“我這次升官,還多虧妹夫你啊。來,敬你一杯。”上海男人接過酒瓶,倒了滿滿兩杯。
“慢!”祝童捂住酒杯;“我不明白,姐夫升官與我有什麼關係?”
“妹夫知道範市長吧?”
“範市長……你說的是範西鄰?他……市長?”祝童大吃一驚。
“副市長,是範副市長。”上海男人得意地說;“前幾天機關裡有很多訊息,昨天,主管財經的秦副市長確定要調走了,接任的就是範副市長。他還沒正式上任,但是昨天晚上來……喝啊。”
“昨天晚上怎麼了?”祝童頗有點不寒而慄的感覺,範西鄰的手腕他可是知之甚深。上海男人……祝童隱約記得他只是個主任科員,混日子那種,範西鄰會給他個什麼樣的香芋呢?
上海男人自顧自的喝下一杯酒,道:“昨天晚上,我們局長帶著我去漫江花語……你知道,那地方是……去了才知道是範副市長請客。範市長說,很欣賞我,要提拔我做他的辦公室副主任。呵呵!我們局長的臉當時就綠了,想起來就好笑。就是因為他,我這些年一直被壓著。今後,他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