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又嘆息了一聲:“更何況齊魯之地還有‘逆明’虎視眈眈,我大宋與金軍再起干戈,怕只會讓那武大似上次一般漁翁得利。”
“那依愛卿的意思?”
“且先拖上一拖,任那‘逆明’與金國相鬥,待其疲憊之時,我大宋再出面收拾殘局,克復中原!”秦檜說著,目中精芒一閃:“另外,我大宋也必須與那逆明一樣精研火器,方有勝算可期!”
第63章 無恥之尤
八月中秋剛過。
大明本州省,南京行宮。
武凱慵懶的枕在扈三娘膝上,兩條粗短的腿,卻搭在了大宋皇太后鄭氏懷裡,一邊享受著這位皇太后的捏揉,一邊翹起腳趾,似有意似無意的在其胸腹間撩撥著。
要論姿色,年過四旬的鄭氏即便保養的不錯,卻也難免日漸色弛,別說與扈三娘相提並論,便是比之韋氏也要差上一籌。
但武凱享受的,卻並非是她的身子,而是那‘踐踏’一國國母肆意與膨脹更何況就在不遠處的戲臺之上,還有宋徽宗在為自己咿咿呀呀的唱著曲子!
眼瞅著宋徽宗在臺上唱唸做打,將自己‘新創’的京劇弄的有聲有色,絲毫不受臺下妻子被狎戲的影響,武凱也不禁暗暗佩服他這份‘耐力’。
這時,就見一名內侍匆匆而來,手裡還捧著個烏木匣子,到了近前,便見他俯身跪倒,小心翼翼將烏木匣奉到了武凱面前:“陛下,高麗省都督府傳來急報。”
“高麗急報?”
武凱微一皺眉,卻沒有急著去檢視那烏木匣內的究竟有些什麼,而是翹起左腳,在鄭氏胸前不輕不重的擰了一把,提醒她莫要停下手裡工作。
等到鄭氏吃痛,慌忙繼續捏揉起來,他這才伸手挑開了烏木匣的蓋子。
誰知首先映入眼簾的卻並非什麼奏章,而是一枚螭虎鈕的玉璽!
“咦?”
武凱撈起那玉璽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只見下面的印章上赫然刻著八個大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傳國玉璽?!
武凱當即就想把宋徽宗叫過來,讓他辯一辯這傳國玉璽的真偽,不過轉念一想,鄭氏做了十幾年皇后,對這東西應該也不陌生,自己又何必捨近求遠呢?
於是他便將那玉璽往鄭氏面前一送,輕佻的問道:“喏,幫我瞧瞧,這玩意兒是不是真的?”
鄭氏並未將其接在手中,只是鄭重的打量了幾眼,便立刻搖頭道:“此物似是仿品,並非真正的傳國玉璽。”
果然是假貨!
可武松讓人送一假貨來幹嘛?
就算他對這玩意兒沒研究,旁邊也還有不少被臨時徵辟的宋臣,總不會一個個都有眼無珠吧?
正疑惑間,武凱突然發現烏木匣子裡,除了玉璽之外,還有一封奏摺被壓在底下,忙扯出來一目十行的看個了大概。
嘖~
怪不得武松把它送過來呢,感情這玩意兒說假也假、說真也真,說它假,是因為它確實不是秦始皇刻的那枚傳國玉璽;說它真,則是因為它也確實是代表著最高皇權的傳國玉璽只不過代表的是高麗國而已。
這倒是符合高麗國慣例,畢竟就連他們的皇宮,都是山寨的唐朝大明宮,仿造一枚傳國玉璽,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閒話少提。
卻說武松在奏摺裡稟報,說是高麗國權臣拓俊京,遣使者送來了這枚玉璽為憑證,希望能徹底歸順大明朝廷,做個藩鎮節度【就安祿山、吳三桂那等差事】。
拓俊京的使者,還拐彎抹角的透露說,金國正在與拓俊京接觸,想要與高麗結盟共討大明,只是拓俊京心向大明,不恥與率獸食人的蠻夷為伍,才沒有答應金國的提議。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