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他是想教訓下徐薇。

他不愧是太虛強者，靈壓極為強大。

徐薇頓時就臉色一白，感覺心神受到巨大沖擊。

不過，這種衝擊只持續片刻不到，轉眼就無法再影響到她。

因為在她身前，已多了一人。

正是凌雲，不知何時站在了徐薇身前。

凌雲目光冷漠。

徐薇再怎麼說，都是他的記名弟子，他怎麼可能看著程林春欺負徐薇。

“辱人者，人恆辱之。”

凌雲冰冷的盯著程林春，“在說我徒弟咄咄逼人之前，你怎麼不說說，你們師徒之前，是怎麼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

程林春臉色一變。

糾纏這個話題，他還真說不過凌雲。

畢竟，四周眾人不是瞎子，都知道這件事，的確是他們師徒先挑事的。

但程林春也不是一般人。

即便面對這種局面，他依然很快就恢復冷靜。

“牙尖嘴利。”

程林春沒和凌雲糾纏這些話題，厲聲喝道：“你如此狂妄，那我看，我們也不必讓我們的弟子來比試丹術，你我直接在這當眾煉丹，不知道你敢不敢？”

“你這種垃圾，沒有與我比試的資格，不過看你這樣不到冥河心不死，我勉強可以指點指點你。”

凌雲搖頭。

他這話，在其他人聽來，真的是太狂。

張師道也皺眉。

對他來說，程林春的確不算什麼。

但程林春再怎麼說，都是太虛高階靈師，放在這大羅上界，絕對的一流煉丹師。

所以，他同樣覺得凌雲說話太狂。

先前他對凌雲還有點好感，覺得後者看到他竟絲毫不拘束，這份強大的心境實屬難得。

現在看來，是他錯了。

凌雲能在他面前保持那般平靜，不是心境強大，而是目中無人，狂妄無邊。

“混賬。”

程林春更是震怒。

這凌雲，竟當眾說他是垃圾，簡直是不可饒恕。

凌雲沒理會他，直接開始煉製萬合丹。

這神秘大殿的不祥之力，已被張師道等人承載，凌雲再奪取這裡的機緣，便再無心理障礙。

被凌雲如此無視，程林春更是氣急敗壞。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幾斤幾兩。”

程林春雙目幾乎要噴火。

隨後，他也開始煉製萬合丹。

他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在丹術上碾壓凌雲，讓凌雲顏面掃地。

四周眾人皆興奮不已。

凌雲和程林春，這明顯是針尖對麥芒，能看到兩人相鬥，這無疑是一場好戲。

而此刻，在大部分人看來，凌雲肯定會被程林春碾壓。

畢竟凌雲太年輕。

程林春卻煉丹兩百多年，真正的老牌太虛靈師。

只是，當雙方一開始煉丹後，局勢就與人們想的不同。

正式煉丹之前，為藥材提純。

凌雲的提純手法，簡直讓人驚豔。

程林春的提純手法也不弱，完全可以用行雲流水，爐火純青來形容。

但凌雲更誇張。

行雲流水和爐火純青，都不足以形容凌雲。

凌雲的提純手法，是絕對的鬼斧神工，出神入化。

與凌雲一對比，程林春明顯就相形見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