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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張北想要點點頭,但是卻感覺到脖子一陣疼痛,一張臉直接抽搐了一下。
“別動。”小四說道。
“嗯,四哥,事情是這樣的!”張北說道,“今天晚上我跟幾個哥們一起去酒吧玩,您也知道,那酒吧就在我住的地方的旁邊,結果我們在酒吧裡就喝了挺多久的,然後我就要去上廁所,在途中碰到一個女人,穿的很性感人也很漂亮,然後我就摸了她的屁股一下,手感特別的好,結果人家就回頭給了我一巴掌,我想啊,人家打我我怎麼可能不還手?我也就給了她一巴掌,結果她就叫了她的男人來,她的男人好像跟金錢幫那些看場子的人挺熟的,然後我就說我是興義安的人,然後他們就罵我們,說我們興義安就是一個需要跟在他們後面受他們庇佑的小幫派,說沒有了他們,我們什麼都不是,我就想啊,咱們雖然確實不如他們,但是也不是能任由他們這樣說的啊,所以我就先動手了,給了那叫做阿寶的人一酒瓶子,然後我們就開打了,唉,四哥,我們人少,沒打過他們,給您丟人了。”
“不要說這些。”小四臉色平靜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四哥您問。”
“首先一個,咱們自己有場子,你為什麼要去金錢幫的場子喝酒?”小四問道。
“因為那酒吧離我住的地方近啊,就那個鬥狗場那裡,所以我們就近就去了那,而且我們知道那是金錢幫控制的,我們不是跟金錢幫是盟友麼,所以我們自然就去了啊!”張北迴答道。
“第二個問題,你為什麼要摸那個女人的屁股?”小四問道。
“這個…那女人真他孃的太漂亮,而且穿的太騷了,我以為是酒吧小妹呢,那酒吧我不熟,是第一次去,對裡面的人也不是很熟,不過我想啊,穿那麼少,那肯定不是什麼好貨啊,您也知道,酒吧裡頭摸摸碰碰的,很正常啊,所以我就摸了。”
小四點了點頭,張北的這兩個回答倒也符合邏輯,那酒吧就在興義安的那個鬥狗場的旁邊,那張北就近去那喝酒也就說得通,至於摸人屁股,混黑道的人本身就沒什麼講究,碰到漂亮的女人揩點油,那真是正常的再正常不過了。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小四接著問道,“金錢幫那邊的人,真的那麼罵咱們?”
“當然啊,我草!”
張北說著,眼睛直接就瞪大了起來,“他們罵的比我這個更難聽呢,我草,反正就是說什麼我們比他們差比他們垃圾抱他們大腿,四哥,我這人,雖說進來這裡的時間不長,但是好歹我身上帶著興義安這個標籤呢,人家這樣說興義安,我怎麼受得了!”
“那你就先動手了?”小四問道。
“當然先動手!”張北說道,“打人自然是要先發制人!哪有兩邊說好了亮明陣仗了再打?我才不那麼傻呢,先照著他來一瓶子,要能把他幹趴下,那就賺了,要是不能,那也能讓他失去一部分戰鬥力,只不過晚上那人太厲害了,而且他們人也多,唉,不然肯定得乾死他們”!
張北一邊說著一邊惋惜的嘆了口氣。
小四仔細的觀察著張北的神色,他從張北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撒謊的痕跡,張北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因為自己幫派被人罵了然後憤然反擊的愣頭青。
“以後碰到這種事,多少忍著點!”
小四皺著眉頭說道,“你也不是剛混社會的,道上的事情不都講究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人少了你還抓著人家幹,也難怪你會被人給扔到馬路上。”
“四哥,我就不待見人家鄙視我的!”張北不滿的說道,“他牛是沒錯,但是他牛就能鄙視我了?老子…啊不,是我,我不貪圖他什麼東西,他跟我得瑟幹嘛啊?”
“哈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