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或者做些別的事情,也有靠著閒情雅緻陶冶性情,打發時間。
星桓微微點頭,他雖然有滅國之恨,但也不至於連這閒情都抽不出,於是坐了下來,開始和蒲風道人對弈。
修士思維敏捷,再加上此番對弈無關爭勝,只為打發時間,兩人倒是有心情閒聊,談及一些與己身相關之事。
不多時,蒲風道人想起一事,突然面現異色,看了星桓一眼道:“對了,探查雲道友下落之事,似乎有所進展,曲道友,羅道友他們,已經確定了器宗天牢的位置,而且還從側面瞭解到,器宗並沒有把他殺害,到時候彭道友可能會召集大家,商量是否前去營救。”
聽到蒲風道人提起此事,盤乾原本就要落子的動作,頓時為之一滯。
好一陣後,他才慢慢把手中棋子落下,面色凝重道:“終於有了眉目?”
蒲風道人道:“是啊。”
他知道星桓曾經和雲舫結伴前往九龍域,可以說,雲舫的失陷,與星桓也有不可分割的聯絡。
而他們組織存立的根本,便是團結互助,為同為天涯淪落人的各方修士提供庇護和便利,無論星桓是否願意,都有義不容辭的責任參與其中。
星桓顯然也明白這一點,而且他曾為星族皇帝,不可能連這擔當都沒有。
他聞言只道:“那最好不過,我會盡量促成此事,讓更多人支援發起營救。”
蒲風道人好奇問道:“道友,你以前曾經說過,雲道友被擒,是因為器宗暗衛出手?此間有頗多不可思議的細節,不少同道都表示難以置信,其實我也頗有幾分將信將疑,你說,那器宗之人如何能夠突破自身極限,做到如此程度?”
其實有些話,他不太好明說出來。
自從上次,星桓一人回來之後,就有人私下造謠生事,說什麼他隱瞞真相,甚至與器宗暗通,暗算了雲舫。
對這種說法,蒲風道人也是嗤之以鼻,一概不信的,可星桓所言之事,實在匪夷所思,也難怪那些人會誤解他。
星桓聽到蒲風道人舊事重提,不禁也皺起了眉頭,他實在是難以解釋當初之事,或者說,即便如實解釋,也很難取信於人。
面對如此疑問,他也只能輕嘆一聲:“不要說你們,就連我自己,一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當初那些器宗護法,實在是厲害過了頭,但這些年來,你們也看到,器宗不斷擴大絕玉生產,廣泛運用相關造物,甚至還改良技藝,催發革新,整體實力更進一步提升,實在是諸天法道的大敵。”
“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去探究其內情,只要看到,那些東西的確對法道修士剋制得厲害,他們的高手,也有能力對我等後期修士造成威脅就行。”
“這次雲道友要救,但也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如果大家還是漫不經心,可以說,不啻於羊入虎口,還不如不救。”
蒲風道人看了他一眼,面色怪異道:“這個倒可以放心,大家都不是傻子,就算將信將疑,也多少會有所防備的。”
果然,幾日之後,幾名修士來到莊園,正是變化形貌的長春道人等人,他們一來此間,就提及了最近同道打探到的訊息,準備發起商議,決定是否要前往營救雲舫。
但在商議之前,長春道人擺出幾樣東西,正是從器宗帶出來的典型法寶,分別為巡天之眼,末法兵寶,化神武裝,金剛傀儡,戰獸等物。
“在商議之前,我們先看看這幾物,瞭解一下器宗底細。”
“你們現在看到,都是器宗一直以來大力發展的東西,名目為凡人道器,意思即是,即便凡人都能煉製和使用的道器,有了這些東西,凡人也能對抗修士,原本就有一定根底的,更是達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
長春道人看了盤乾一眼,道:“目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