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煉歷史上,還沒有過人能夠把陣法吸收為自己個人力量人記載。
自己是不是開闢了另外一個修煉的途徑?
如果這個修煉途徑可行的話,是不是自己面對任何陣法,乃至法器的時候都可以吞噬其能量,轉化為自己的修為?
那自己的身體,豈不是類似於可以吞噬一切物質的黑洞存在?
田宏並沒有驚喜,因為,這種沒有任何預見性的修煉所存在的風險一樣是不可預見的。
縱觀中國修道之人的歷史,開宗立派的少之又少,並非沒有人在修煉的途徑上面花費精力去探索,而是這種探索的代價太過高昂,往往都是以生命付出代價。
每一個成功完美安全的修煉功法,都是經過無數人千錘百煉而琢磨出來的,飽含著無數人的心血和智慧。
也正因為這些不可預見的危險存在,能夠開宗立派的人從古到今可以說是屈指可數。
同時,田宏想到了速須佐之男命的話,速須佐之男命說到東條英機是殺不死的,那麼,這正驗證了自己的猜測。
東條英機的力量和生命來源於信仰之力,而他的智慧來源於人們對他的記憶,要不然,速須佐之男命不會說把他們的恩恩怨怨告訴東條英機。
速須佐之男命的意思很簡單,如果他不把在五重塔裡面的事情告訴東條英機,那麼,以為著東條英機哪怕是依靠信仰之力復活神魂也會忘記田宏的存在。
要想徹底的殺死東條英機,那麼,就要毀掉東條英機所受香火供奉的牌位,就像毀掉菩薩的金身一般。
這種毀滅也只是暫時的,田宏只能延緩東條英機的神魂復活時間,只要有人供奉東條英機,那麼,東條英機就擁有不死不滅的生命,當然,這生命每時每刻都在變化,實際上,每一個復活的東條英機都和上一個死亡的東條英機有著不一樣的記憶,因為,這些記憶來源於人們對東條英機的記憶和信仰。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毀滅一個長期受到供奉的牌位之後,哪怕是以後重建了牌位,要想短時間神魂復活的難道就會成倍增加,畢竟,重建的牌位所受的香火和信仰之力要少得多。
簡單的說,神魂的復活也需要厚重的歷史沉澱,並不是那麼容易,這也是為什麼一些廟宇越古老越靈驗的原因,而新建的廟宇道觀遠遠比不上古老的廟宇。
神佛沒有香火之力和信仰之力,其神通之人大打折扣,所以,廟宇道觀的靈驗也是需要時間來積累的。
從日本的民族信仰來看,要想徹底的殺死東條英機顯然不可能,但是,要延緩東條英機的神魂復活時間,卻是相當簡單的事情。
毀滅牌位東條英機的牌位之後,待到下一個牌位擁有信仰之力,估計已經是無數個春秋之後的事情了。
田宏有一種很直觀的感覺,他相信,東條英機是一個關鍵性的人物,毀滅他的牌位很可能能夠對日本軍國主義的神魂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從速須佐之男命都對東條英機充滿忌憚看來,東條英機似乎擁有著很大的權利,其權利甚至於已經超越了速須佐之男命這樣的主神之一。
不過,從速須佐之男命身上,田宏看到了一個不和的局面。
很明顯的,速須佐之男命代表著天照大神和高天原神話體系裡面的一派,而東條英機代表著二戰之後一批透過香火和信仰之力獲得重生的一派勢力。
兩者之間應該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
自己是不是應該利用一下這種矛盾?
想到這裡,田宏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當田宏從五重塔上面走下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紛紛避開,淺草寺的遊客如織,當遇到田宏之後,都像潮水一般分開兩邊,這個少年身上,充斥著一股死亡的氣息,而這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