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只有緊咬著牙關,生怕不小心叫了一聲或者說出什麼令人尷尬的話讓付毅聽到。“我這是怎麼了,快要死了嗎?”格米美娜在腦海中自己問自己。付毅也感覺到了背上格米美娜的異常,那越來越熱,越來越軟的身體,撲通撲通的節奏越來越快的心跳聲,清晰明瞭的傳遞到他腦海中,也讓他感到無比的緊張。
生怕背上的女人怪罪自已,可心裡又真心捨不得放她下來。提心吊膽七上八下的一路走著。
漸漸的,格米美娜認命的摟著付毅的脖子,趴在他寬厚的背上睡著了,一頭金色的秀髮搭落在付毅的肩膀上。一行人大踏步的行進著。一直到夕陽照在大家的身上。
走在最前面的貝爾斯眼中現出了喜色,
回頭興奮的對大家說道:“到了,我們的基地就在前面,我們到家了。”大家聽到後,都趕到貝爾斯身邊,一齊看向遠處的基地。劉易斯,平易維都興奮的喊道:“到了,到了,我們真的到家了。大家高興的相互擊掌鼓勵。貝爾斯大手一揮:“走,我們趕緊回去。大夥兒加快了步伐。基地漸漸現出身形,大家來到大門前,目入樓堡上的德布萊眼中的是全隊上上傷痕累累,每個人身上都是大片大片的血,劉易斯還斷了一隻手,格米美娜大腿上的血還在往外滲,趴在付毅背上一動不動。
德布萊大吃一驚,向他們身後瞭望,沒有發現跟蹤者,趕忙吩咐身邊的人道:“來幾個人一起下去,擔架抬一個下去。基地的大門很快洞開,幾個人急匆匆的抬著擔架下來,德布萊三兩步跨到貝爾斯面前,手穩住身形晃悠的貝爾斯,滿臉關切的問道:“你們遇到了什麼?怎麼傷成這樣了。”貝爾斯咧嘴一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5個雙頭飛鷹的斥候,被我們全都幹掉了。”
“一個不剩?”
“對,一個不剩。";
“歷害!辛苦了!”德布萊伸出拇指晃了晃。有兩個戰士扶了格米美娜的胳膊,想把她從付毅背上抱到擔架上,但暈沉沉趴著的格米美娜還沒清醒反映過來,下意識的用大力使勁抓住付毅的脖子就是不放手。兩戰土拉了幾次都沒能拉下她。付毅只好扭頭對她大聲道:“格米美娜,咱們到基地了,你放下手,大家把你放到擔架上,好送你進基地裡面治療。你放下手啊!
格里米娜迷迷糊糊中聽到付毅的話,一下子清醒過來。臉都紅到了脖子根,趕緊不好意思的鬆開摟著付毅脖子的雙手,由戰友接下,抬到擔架上。其餘的人相直扶持著走進去。
來到治療室,軍醫官安吉麗和幾個助手護士己經準備好救治工作,快速的把所有隊員給一一治療,除了輕傷的付毅,其他人都放入治疔倉進行溫養,格米美娜被抬進隔間的女性治療倉。
坐在椅孑上,正被護士塗藥包紮傷口,治疔室的大門被開啟,連長傑西達,營長杜肯雷疾步走了進來,皺眉關注大家的傷情,杜肯雷關切的詢問安吉麗:“大夥兒的傷……?”安吉麗趕緊笑答道:“現在他們都沒有生命危險,大部份人三天就可以恢復,劉易斯運氣差點,手骨斷裂,但七八上十天應該也能完全康復。”
杜肯雷眉頭舒展開來,大聲說道:“那我就瞧你的本事了。他們需要什麼藥就用什麼藥,不夠的上報,我來簽字去買。”安吉麗展顏一笑,露出兩個甜美的小酒窩,把手中的醫療本遞給杜肯雷:“那我替貝爾斯他們謝謝你了。";杜肯雷接過醫療本,飛走龍蛇的簽上名字,揚眉笑道:“他們為了任務,差點付出生命。
我這是應該的。”說完向連長傑西達微點一下頭,兩人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