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不用聯姻來維繫。”
“你!關掉你的學校!回公司來!這些年由著你的性子,你也該玩夠了。徐家的將來你擔也得擔,不擔也得擔!”徐父惱怒地呵斥。
“我的事,我做主。順便告訴你們,我有女朋友了,別再找我的麻煩。”徐墨起身頭也不回地上樓。
徐母看著兒子的背影眼裡閃過一絲無奈。
徐父在客廳裡來回踱了幾步,然後猛地拿起電話;“佔奎,去查查徐墨在哈滿交往的女孩兒什麼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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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嫣兒接了徐墨的電話以後,在沙發上呆坐了一個小時。她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事,她讓一個只見過一面的男人擁抱,而且說了纏綿的話。而且又在那個人的懷裡依偎了好久。她臉紅心跳,可昨天明明是心跳要停了一樣的窒息。這又慢又快的變化都因為那個男人,一個只知道相貌和名字的男人。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想到這她抓起包包去找樑子。
修嫣兒忐忑不安地坐在樑子的店裡,不知怎麼開口。
樑子看了看修嫣兒微微侷促的神態,就知道徐墨那小子已經有行動了。他善解人意地說:“跟我到辦公間來吧,我和你談談徐墨。”他把在另一間工作間畫格子的兩個店員叫出來。
“你們招呼客人吧,我今天有事。”樑子的店裡有四個店員,分早晚兩班工作,除了銷售,還負責畫繡布的格子,教一些初學的顧客各種刺繡方法。平時顧客不多的時候,只要樑子在店裡,她們幾乎都在裡間的工作間。所以,修嫣兒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樑子的店還有店員。
樑子的辦公間,很寬敞舒適。他給嫣兒倒了杯咖啡。
“我給你介紹介紹徐墨、徐大少吧。如果不是他的學校出了事,他會自己和你談,現在不知道他幾天能回來,出於人道,我就勉為其難,做回善事。我會盡量說的合情合理。”樑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徐墨的家在省城。他父親是房地產界的大亨,家資是多少億多少億的吧。徐墨從小生活在優越的環境裡,但他卻沒沾染那些紈絝的陋習。他交的朋友也是有闊少、有貧民也。他很叛逆,只要是他父親安排的事他都會拒絕。他大學畢業以後堅決不去自家的公司,卻召集了幾個朋友集資辦了這傢俬營學校。幾年下來也有聲有色了,在這買了房,很少回省城去。他很有商業天才的,我勸過他,讓他回去幫他父親,他只說不願意雙手沾染血腥。其實,能做成大亨級別,私下裡的那些黑暗手法是難免的,我倒不覺得難接受,他不行。他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心態平和,所以,大多時候都波瀾不驚。不過也有例外,比如,辦學那事,他的熱情都快燒到沙漠去了。我也是受害者,被他蠱惑著來這兒的。還有,現在他又要燃燒了。”樑子說著意味深長地看著修嫣兒。
修嫣兒的臉一紅,趕緊問:“他學校出什麼事了?”
“一個女孩兒失戀自殺,沒能救過來。他去省城接死亡學生的家長。”
“辦學校的,責任也好大呀!”修嫣兒心裡開始牽掛徐墨。
從樑子的店裡出來,修嫣兒心事重重地往回走。徐墨,是一個學校的校長,是個富家的少爺。她就這麼想著走著,她的那個自制挎包在胸前晃悠晃悠的擺動著。
正當她沉甸甸回味樑子的話的時候,一個小巧的身影從一家店鋪的門裡衝出來,飛快地從她眼前跑過。跑動帶起的風颳過嫣兒的鼻子、額頭,勁道十足。嫣兒順著風的方向看,那是個女孩子,就這麼一瞬間,她就已經衝到馬路對面了。只見她衝到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背後,一把揪過他的衣領,順勢把他向後放倒:“小子,膽挺肥,竊到本姑娘家來了,眼睛該上油了吧?”她的聲音很悅耳,也很從容,這是在抓賊,讓她給說的像是演習一樣。那個男孩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