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他一道青光打出,開啟陣法,騰身而起,化為一道遁光,消失在天際。
“咦?有人在爭鬥?”他剛起身,便察覺到,前方天地靈氣混亂,劇烈波動,似有高手再相爭!
“築基期修士!”從靈力波動,他判斷出了雙方的修為,意動之下,他停下遁光,運起斂氣訣,隱藏好身形氣息,慢慢挪移向前。
轟轟……
激烈的爆鳴聲,不斷響起,攪動四方靈氣,顯然,爭鬥進入白熱化!
靠著神奇的斂氣訣,衛殊輕鬆潛到近前,借地形掩飾,功運雙目,望向前方。
爭鬥雙方,一穿黑衣,一著青衫,俱是散修打扮。
此時,兩人各展手段,御使靈器相拼,青衣人指揮一把飛劍,而黑衣人操縱一把短戟,同為高階靈器。
兩把靈器激烈對抗,驚人的火靈力四散而出,可謂是棋逢敵手,不分上下。
然,衛殊眼光狠辣,卻是看出貓膩:黑衣人似修為稍弱,處於下風,形勢堪憂!
黑衣人似也知劣勢,焦急不已,而青衣人,則顯得很輕鬆,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意。
若黑衣人沒有殺手鐧,恐怕是在劫難逃!
當然,前提是,衛殊不出手,以他的手段,若插手相抗,結果很難說。
不過,弄清爭鬥緣由之前,他不會貿然出手。
不過,他也不會做那落井下石之事,他雖不是善人,卻也不是惡者,之所以停下相觀,完全是出於好奇心。
這時,黑衣人終於堅持不住,短戟不斷後退,漸漸招架不住,而他也滿頭大汗,靈力幾近枯竭,臉色煞白,一副慘淡的樣子。
“道友何故苦苦相逼?我不過出言不遜,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道友至於趕盡殺絕嗎?”雖然知道,沒有希望,但黑衣人還是苦口相勸。
青衣人聞言,笑意更濃,語氣卻森寒:“不好聽的話?禍從口出!哼!你損我趙家,損害我家族利益,若不滅你,家族威信何在!”
他話語一轉,道:“不過……”
似在吊黑衣人胃口,他故作沉思之色,飛劍攻擊也稍緩了些。
“不過怎樣?”黑衣人大喜,卻是正中青衣人下懷!
“你這把短戟,正合我胃口,若你連同你隨身物品,拱手送給我,倒不是不可以考慮從輕處理,廢去你修為,留你一條小命!”說這話時,他幾乎有點得意忘形。
黑衣人聞言,臉若死灰,一抹狠厲之色閃過眼底,語氣顫抖道:“說到底,你是覬覦高階靈器,以及我的財物?哼!幹嘛要說的這麼好聽,說什麼傷害你家族利益。哼!想廢我修為,要我交出靈器,你做夢去吧!”
說完,他張嘴噴出一口鮮血,凝成一道血箭,射入短戟,短戟光芒大盛,刺殺向青衣人,而他的臉色則瞬間蒼白如雪。
當衛殊看到血箭時,卻是大吃一驚,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那道血箭隱隱有幾絲金色,正是修士們視若生命的本命精血!
這黑衣人不知用什麼秘法,竟將之凝成血箭,瞬間激發短戟,使其威能倍增,以此來攻殺對手,可謂出人意表!
短戟光芒四射,像是吃了補藥一般,靈光大方,強悍的一發不可收拾,轉眼間,便扳回弱勢,將飛劍震得連連後退。
“這是什麼秘術?竟然能激發靈器威能,儘管不能長久,卻也十分厲害!”青衣人大驚,衛殊也十分詫異。
青衣人無暇多想,因為,短戟靈光閃動,已是攻到近前,他豈能任由短戟攻擊,傷到自己!
一翻手,他取出一件靈器,一把小刀,頓時,驚人的靈壓逸散,瞬間瀰漫場中!
“極品靈器?”衛殊大驚,對青衣人的身份,產生了一絲興趣。
能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