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能令甜兒動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費時道:“讓我找機會試他一下。唔,你們三個若誰把他弄上床,我就獎賞你們!在這之前,不能讓甜兒看見他,不然他憑著外貌把甜兒的心擄獲了,卻不能滿足她身體的需要,甜兒就痛苦了。”
他果然為女兒設想周到,真不愧是當父親的料。
玉樓道:“不管怎麼樣,甜兒都該嫁了。”
玉梅道:“是啊!我在她這個年齡的時候,女兒都有三個了,如今小的女兒也在去年嫁了。”
費時道:“玉梅啊!你十五歲就嫁給我,一轉眼就二十年過去,歲月不饒人啊!”
玉梅道:“老爺,你也有半個月未寵愛玉梅了,如果是當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歡好一次哩!”
費時似乎也覺得內疚,無言地喝著酒,到得七分醉時,婉兒喚了兩丫鬟進入帳中收拾碗筷。費時趁醉在兩個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樂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乾淨後,費時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當年的激|情,雄風再振,壓著玉梅喊道:“騷蹄子,我現在就把你搞爛!”
帳內春風再吹,春色無邊。
楊孤鴻任由小月壓在他雄偉的軀幹上,他已經不再抗拒這個妹妹表現出來那超乎兄妹倫常的親熱了,或許是天意弄人吧!
他嘆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明天問問費時是否能幫助我們回到中原,唉,真想念她們。”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離開這裡,你一回她們身邊,就不理月兒了。只有在這裡,大哥才是月兒一個人的,月兒才能夠和大哥這樣親熱!”
楊孤鴻苦笑。
或許小月說得對,只有在這裡,人們才不理他們之間不合倫理的行為,因為即使他們跟別人說是兄妹,別人還是不會相信他們是兄妹,外貌長得不像不說,還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這個模樣的?
不知為何,卻有人說他像什麼血魔,真他媽的奇怪!
楊孤鴻思緒間,覺得雙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臉,伸出隻手推開小月,輕喝道:“月兒,說好不準搞小動作的,你怎麼這樣不聽話?”
小月“哼”了一聲,掀開被子,竟脫起衣服來了?
楊孤鴻喝罵和抗議都無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兒,聽話,別脫了,大哥向你認錯,好嗎?”
小月已經把上衣脫得精光,此時正準備脫褲子,聽得楊孤鴻求饒,“噗哧”笑出聲,重新趴睡在楊孤鴻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月兒?”
楊孤鴻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裡欺負你了?是你這小魔女在欺負我吧?
“大哥,月兒討厭你身上這件衣服。”
她一不作二不休,忙著要為楊孤鴻脫衣。
經過一番掙扎,楊孤鴻終於以失敗告終,小月成功地脫去了他的上衣,把她赤裸的胸脯壓在他同樣赤裸的胸膛上。
小月的隻手摟著楊孤鴻結實的頸項,道:“這樣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的體溫和心跳,月兒願意一輩子都和大哥這樣摟抱著。大哥,你呢?”
帳內一陣沉默。
小月接著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歡的,大哥那根東西總是時時刻刻都想對月兒的身體使壞哩!大哥,親親月兒,好嗎?”
楊孤鴻依然不言不語,也沒有任何動作。
小月主動送上她的紅唇,與楊孤鴻的只唇緊密地合在一起。
好一會,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別把牙關咬得這麼緊,月兒的舌頭進不去耶!”
楊孤鴻嘆道:“月兒,你不知道我們是兄妹嗎?你何苦折磨大哥?”
小月幽幽一嘆,從楊孤鴻身上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