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傳給飛機上的飛行員負責人。
這樣,彭安堯自覺的排除了在那幾十分鐘進行訓練的人,還剩下的人再繼續進行小心謹慎的排除。
另外,在負責接收訊號的人員之間也不停的調查,排除。可是幾天過去一直是沒有任何頭緒,沒有任何人在那一時間段有過特別的行為。
實在沒有了其他辦法,彭安堯捧著果籃拿著戒指再一次出現在了趙芸的病房門口。
這次不是沈嘉一在門口守著,換了個沈嘉一安排的人,看起來挺年輕的,有點像是個沒被磨過稜角,沒步入社會的年輕人。
彭安堯剛要有禮的詢問,看門的人已經正義凜然的打斷了他:“嘉一哥說了,誰都不可以影響芸姐休息,任何人不準進入。”正義凜然的模樣,好像在守護的是什麼國家級重量級的大人物。
彭安堯彎著眼睛笑了笑,溫和的不像話:“那請問,你可以把這果籃替我送給她嗎?祝她早日康復。”
劉小傲一愣,這人怎麼這麼的溫和,比狐狸樣的沈嘉一還溫和,這才是真正的溫潤如玉啊。
半天,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忽然伸出手指著病房,妥協道:“那個,只給你一分鐘。”說完,推開門,讓彭安堯走進去。
趙芸還是沒有醒,閉著眼睛在床上睡著。這裡的環境很好,心電監護儀,心電圖機,呼吸機,床邊呼叫器一樣都不少,另一旁還有電視電腦和冰箱,向裡面看去好像還有幾個房間。趙芸的病床旁有一張按摩椅,不知道是給趙芸準備的還是給她父親準備的。
在窗前還擺滿了花籃果籃,太陽光正入射其內,襯著明亮的光線,房間裡飄著的都是花香和果香。
果然是趙董事長的愛女,這樣的高階病房真是夠奢華的了。
彭安堯小心的將果籃放到趙芸的床頭櫃上,坐下,拿出戒指看了看,不知道應不應該叫醒她。畢竟她現在的睡容很恬淡。
彭安堯想了一會,還是沒有叫醒她,外面的那個年輕人說只給一分鐘時間,這樣坐了幾分鐘也該出去了,便為趙芸掖了掖被角後起身向門外走去。
可是還沒走幾步,就聽見後面的重物落地的哐噹一聲響。彭安堯轉過頭去,只看到他剛剛放在那裡的果籃已經掉落在地,蘋果咕嚕咕嚕滾到了他的腳下,其他的水果也四分五裂的散落在地。
彭安堯略微詫異,抬頭看向趙芸,只見趙芸尷尬的望著她。
彭安堯挑眉表示疑問,趙芸彎了彎唇角,有些抱歉:“我睜眼看到這果籃,以為又是秦風,卻不想是你。”
☆、32。 愛情是種賤
彭安堯笑笑,又走回去,彎腰撿起散落在地的水果,放到果籃裡,又將整個果籃提起來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裡面。做完一系列動作後,才撣了撣衣服坐了下來。
彭安堯就是個瓷花瓶,還是從末代皇室傳下來的經久不衰的瓷花瓶,無論何時都是從容不迫鎮靜自若的,即使把一大捧的狗尾巴草插到他的小花瓶裡,依然會含笑對待,蓄水灌養。
所以,他在看到趙芸這麼失態之後,也沒有其他特別的反應,只是歪著腦袋慢悠悠的問:“您還準備躺多久?”
趙芸不答話,收了尷尬的表情,瞥著他不發一語。
彭安堯也不急,只是偏著頭把玩著寄存在他那裡的紅色盒子。
“彭安堯。”趙芸一字一頓的叫他。
彭安堯抬眼看向她。
“你試過愛一個女人,會為了她連命也不要嗎?不用回答,聽我說就好。我愛秦風,曾經很愛,我相信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女人會像我一樣愛他愛到會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不會有任何一個女人會比我愛他。我可以原諒他所有事情,只要他能夠虔誠的來求得我的原諒。可是我錯了,我發現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