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快了,沒多久就看完了整冊白絹。
他將那白絹書冊放了回去,淡淡地道:“跟我想得差不多,當然,比我知道的,還是要多得多。”
“這是自然。”盈袖促狹地笑了起來,“大名鼎鼎的謝郎,也有承認自己技不如人的時候?”
謝東籬斜睨她一眼,俯身過去,一支手臂撐上書架,將她攏在書架和他胸前中間的地方,湊到她耳邊低語:“嗯?會打趣你夫君了?”說著,還親了親她的耳垂。
盈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被他略一碰觸就渾身顫抖。腿軟得幾乎站不住了。
她緊緊靠在書架上,眼看謝東籬的面頰在她眼前貼了過來,心一橫。伸出細嫩的小舌尖,在謝東籬的耳垂上舔了一舔。
有些昏暗的書庫深處,四周只有靜默的書冊,還有在光線裡跳舞的浮塵。
看守書庫的太監遠遠地守在門口,並沒有進到裡面來。
謝東籬眼神一閃,眸色更加幽暗黑沉,也不抬頭。就保持著俯身靠近說話的姿勢,在她耳邊淺淺地道:“你養了三個月了吧?”
盈袖怔了怔,恍惚了一下。才明白謝東籬的意思,不由大囧,嗔了他一眼,生硬地轉移話題:“……這些大夏時候的史書。我聽外祖父說過一次。還是當初咱們東元國的開國女帝從大周京城御書房的書庫裡搶回來的。”
“是嗎?”謝東籬雙臂撐上書架,胳膊上暗金色繡雲紋的寬袍大袖垂了下來,如同兩塊幕帳,將盈袖嚴嚴實實擋在中間,他低頭吻她,舌頭在她嘴裡來回穿梭,出來進去,出來進去。將她攪得氣短神虛,嬌喘連連。
他卻板了臉。在她耳邊冷冷地道:“……不許叫。”
盈袖的瞳孔縮了縮,噤聲不語,他卻吻得更狠了。
盈袖被他親得昏昏沉沉,不能自已。
就在書庫最後一排書架和後牆中間狹窄的空地上,謝東籬將已經軟得站不住的盈袖轉了過來,“扶好,抱住別動。”
盈袖手裡的史書被放回了書架,正好將最後一個空隙擋住。
謝東籬的手伸到盈袖腰上,飛快地掀開她的裙裾,只露出穿著中褲的兩條長腿。
“你做什麼?”盈袖有些慌亂,她應該是知道謝東籬想做什麼,又覺得這種想法不可思議。
這樣一個嚴謹持重,清雅克制的男人,怎麼會在這種地方突然有了興致?
她百思不得其解,惶恐間,腰帶被解開,將她的雙手綁在書架的柱子上,沒有了腰帶的中褲悄然委地,突然露出來的大腿在陰涼的書庫裡冷颼颼地。
盈袖一驚,下意識抱著書架的柱子,扭過頭看著謝東籬,壓低聲音道:“五爺,你不是吧……?”
“不是什麼?”謝東籬冷峻地道。
……
一陣雨疏風驟後,謝東籬拿出一條帕子,給盈袖在底下擦了擦,然後解開綁著她的手腕的腰帶,再給她提上中褲,繫上腰帶。
盈袖依然懶懶地靠在書架的柱子,眼神渙散地看著謝東籬的一舉一動。
這個男人已經恢復了他清冷矜貴的模樣,就連抿著嘴給她繫腰帶的姿勢都是那樣得體優雅,跟剛才那個突然爆發獸性的男人完全判若兩人。
“……你……”盈袖開了口,卻發現自己並沒有叫出聲的嗓子已經沙啞得不像話了。
謝東籬猛地抬頭,看著她**之後嬌媚無匹的模樣兒,眼神又暗了暗。
寂靜的書庫裡,連他吞嚥口水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盈袖整了整腰帶,又將垂下來的一縷秀髮別到耳後,紅著臉道:“我頭髮沒有太亂吧?首飾掉了沒有?”
謝東籬掃了一眼,面無表情地低下頭,在地上看了一圈,拾起來一支粉珍珠耳墜,啞聲道:“這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