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德子媳婦拿個盆負責接血。盆裡面還提前丟了些蔥花進去。
分工完畢以後。大家各就各位就把豬按在地上。豬當然不肯就範了。拼命的掙扎。但是架不住我們5個人。終於被拖到門板上給按在那裡。德子大叫叫他媳婦把刀遞給他。他用膝蓋壓住豬頭。一手拽著豬的耳朵。一手拍著豬的喉嚨。估計是在找下刀地地方。
德子媳婦把刀遞給德子後德子可能拍了幾次喉嚨也沒有找到血管的位置。就把刀叼在嘴裡。嘴裡含混的罵著豬。因為豬地掙扎所以總在動。他就找不到下刀的地方了。本來早上聽說應該是他爸爸動刀。但是德子非把這個差事搶了來。
德子的爸爸還在說:“小德啊。你要不行換我來吧?”德子白了他爸爸一眼把刀從嘴裡拿在手裡說:“誰說我不行?媳婦。你準備好了沒有?”他媳婦就在邊上一聽他這樣問。馬上就把盆放到了豬脖子下邊用手把著。德子要下刀了。
德子好像是找到了大血管的位置用手摸了又摸就一刀紮了下去。豬嗷嗷的叫著。拼命的掙扎。蹄子猛烈的蹬著。我們就拼命地把住。但是德子這一刀下去竟然沒有出血。我說地出血是鮮血狂噴的場景。就象流鼻涕一樣流出那麼一點。前邊那個長工還在說:“德子哥。你沒捅對地方吧?”德子估計也是這樣想的。就把刀拔了出來。用力又捅了下去。豬疼啊。掙扎得更厲害了。但是好像還是沒捅到血管上。德子急了。把刀稍微的回了一下。在那個位置偏一點又捅了下去。但是還是沒出現血嘩嘩的流的情況。德子媳婦總在那裡把著盆。有點不耐煩說德子:“你到底會不會殺?叫你別逞能。”
這樣子折騰快5分鐘了。我們把著豬腿也累啊開始還能有點勁。後來隨著豬的猛烈掙扎已經快把不住了。德子好像也惱了。又換了個角度捅了下去。他爸爸急了對著德子大喊:“順著捅順著捅。”後來吃飯的時候講起來原來是德子不會殺。殺豬都是捅下去後刀要順著豬的喉嚨管象心臟地地方捅。可是德子是直著下刀。那裡能出血啊?
德子聽他爸爸一喊。好像知道自己前面幾刀不對。就把刀調整了個位置順著心臟捅了過去。這一刀是捅對了。隨著德子刀的來回運動豬血嘩嘩的流了出來。德子媳婦急忙用心把著接血的盆。豬還是死命的掙扎著。德子把刀抽了出來。豬血馬上就停止出來了德子一看急了。就把刀順著剛才捅進去地位置又送了進去。還左右地在裡面亂捅。
我當時確實也累得筋疲力盡了。但是我也在咬牙的堅持著。當德子下最後一刀地時候。那豬大小便失禁了。豬糞飛濺出來。而我當時就在豬屁股那裡。我下意識的躲飛濺出來的豬糞。正好豬在這個時候忽然死命的一蹬後蹄。我就被豬的那一蹬直接鬆了手。被豬一腳給瞪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
德子的爸爸一看我鬆手了急忙騰出一個手去按我鬆開的後蹄子。那蹄子在拼命的蹬著他那裡抓得住啊。原先倆隻手把著一個蹄子還吃力現在成了一隻手把著。也被豬給掙脫了。豬的後蹄掙脫了束縛。力氣就大了起來。把前腿的人看後腿鬆了。也想分手過來幫忙。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是按不住了。豬一骨碌的爬了起來。這個過程可能連2秒都不到。根本讓德子和他媳婦反應不過來。但是德子看把不住了。馬上就把握刀的手鬆開了倆隻手抓著豬耳朵。想憑自己的力氣把豬按在那裡。但是如何又能按得住啊。反正那豬是一骨碌的就爬了起來。正好前蹄踩到了德子媳婦接豬血的盆裡去。直接就給踩翻了。可能接了也不多的血。都撒的滿地都是。德子的媳婦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
豬爬起來就跑。德子還拽著豬耳朵呢。但是就是不撒手。手拽著豬的耳朵跟著退了幾步。因為他是朝自己身上使勁的拽著豬耳朵。豬被他拽的也改變了方向直接就是對著德子跑的。一下就叫豬給拱倒在地上。只好鬆手。德子被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