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的勁力充足,在揮舞之間,還隱約散發出劍鳴聲,劍尖所向之處,劍氣竟然把屋子裡的一些擺設都震碎。
“啪啪——”
竹枝沈浪在一旁拍起掌來:“好,真好!開眼界了!”
擔心把人家的整個客廳都毀了,秦安然慌忙的收劍,滿眼愧疚地望著滿屋狼藉說:“不好意思,這些損壞的東西我都賠你。”
“呵呵,你以為我在乎這點錢?”竹枝沈浪笑著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正嫌棄這些擺設略顯俗套呢。”
“那這劍……”秦安然不捨地摸著著劍鋒,她自小就有個武俠夢,希望自己能有一天可以像古裝電視上的俠女一樣瀟灑地仗劍行走江湖,行俠仗義。
“當然是送你咯,估計這世間再也沒有什麼人會比你更加適合這劍了。”竹枝沈浪望著她說,“不過是一百萬而已,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都是不多的,我只不過想借此和你套個交情而已,你別有心理負擔。”
秦安然想想也是,像竹枝這樣身家至少上百億,而自己雖然不多,但也算有十億資產了,若這樣推託,顯得有點矯情了,於是也就大方的接受下來,計劃將來也回贈等同價值的東西,這樣也就不覺得虧欠了。
“收下就好,這劍雖然知道是四周時期的,但具體來歷不知道,只知道是在一個無名的西周古墓盜出來的,然後被那些倒斗的人私賣到到我們R國的。”竹枝沈浪說。
秦安然仔細看劍柄上的符號,也是看不明白,不過,卻發現上面的符號竟然和師父給的龍勇劍士木牌盒上的符號文字差不多。
它們之間到底有沒有聯絡?還是因為它們出自同一年代?
發現了這個,秦安然更是不能把劍還給竹枝沈浪了,就算他不給,估計她都要厚著臉皮要了,呵呵。
竹枝沈浪看見她接下了這份禮物,很是高興,秦安然也就把自己要去北城的事情說了,讓他和雷俊宇全權負責旅遊開發區的所有專案。
“你可真是懂得享受呀!”竹枝沈浪聽完,朝她翻了一個白眼說,“自己跑去玩去,留我和雷公子在這累死累活的。”
“呵呵,男人嘛,就是用來累的。”秦安然笑著說。
“說得也對,那就祝你一路順風,到時候帶些有趣的見聞回來。”竹枝沈浪爽朗地說,“等你回來,找個空曠的地方,彈上一曲古箏,喝上幾杯清酒,看你舞劍。”
“你會彈古箏?”秦安然問。
“還不錯。”竹枝沈浪點頭說。
“呵呵,那好,咱們到時候也學古人附庸風雅一把。”秦安然欣然點頭,告別了他,捧著裝有青銅劍的長盒,回到了有她男人的住處。
她那三個男人自然對這難得一見的古劍驚歎了一番。
“安然,竹枝沈浪對你那麼好,他是不是對你也有意?”雷俊宇問。
“沒有,他說他只把我當做朋友。”秦安然說。
“那就好,說實在的,我還真不想和一個R國男人成為兄弟,那竹枝沈浪看起來不錯,但誰知道背地裡是不是一肚子壞水,準備侵我們華夏呢?”雷俊宇說。
“那竹枝沈浪是R國人?”宋建軍在一旁聽著,臉上立馬變得複雜了,“我最討厭R國人,忘不了他們對我們華夏所犯下的馨竹難書的罪行。”
“R國是R國,竹枝沈浪是竹枝沈浪,師兄你以偏概全了。”雷俊宇在一旁說,“並不是所有R國人民都是壞的,他們盲目癲狂,也很大程度上受到政府的煽動盲目從眾而已。”
“哪個國家不是這樣?”雲翼在一旁說,“民眾都不過是某些野心勃勃政治家所利用的工具而已。”
聽到這話,秦安然想到自己那次打死R國相撲的遭遇,牽一髮而動全身,被兩國激進分子藉機拿來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