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色,叫你媚,居然敢調戲本姑娘!”花相雨突然串到張曉魚面前,抬起堅硬的牛皮靴子對準張曉魚的褲襠下狠來了幾腳。幹得張曉魚哇哇直叫。
“燕兄,救命啊。盛世兄,你出來解釋一下,還有大漠兄,你作個證人啊,我只是在演戲啊。盛世兄,我都是為了你啊。”張曉魚給中年男子截了脈封了穴,丹田被封,無法使力,這不,由著花相雨收拾了。
見花相雨又抬起了腳,而且,這次居然摧發了五成力勁。這一腳下去,張大公子肯定徹底廢了。
“老闆娘且慢。”燕青不得不出頭了。
“嗯?怎麼是你?”花相雨一看燕青,頓時愣了一下。
“這個,不好意思老闆娘,剛才張曉魚只是在演戲而已。”燕青說道。
“演戲,演什麼戲?”花相雨一點冷凌。
“這個,呵呵。盛世中華兄是不是每天都到香滿閣吃喝。大頓小頓的據說砸下了上千萬兩捧場費。難道老闆娘還真不懂得他的心思?”燕青看著她笑問道。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老闆娘一臉冰冷。
“花相雨,你一點感覺都沒有。沒有就算了,算我盛世中華豬油蒙了眼。”盛世中華跟大漠煙霞都跳進了後院,他相當哀傷的看了花相雨一眼,道,“好,從此後,我盛世中華絕對不會再來打擾你。”
看來,這貨也給急壞了。
“原本是對你有點感覺了,不過,你叫張曉魚來幹什麼?想演英雄救命。我實在沒想到,你盛世中華堂堂的天才王居然用這種下作手段。算了,你走吧。從此後我不想再見你一眼。你這種人,我覺得你就是一堆****,咱們,沒緣份。”花相雨冷笑道。
而且,別過臉去。那臉臭得快硬過茅廁裡的石頭了。
“對……對不起盛世兄。我們演砸了。”張曉魚一臉尷尬的從地下爬了起來。
“老闆娘,這位是?”燕青話鋒一轉,看著那中年男子。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你不會說你跟演戲沒關係吧?
一丘之貉。以前,我看你有些可憐。
而且,還有點才華。作為一名王子在宮裡受盡欺凌,還是有些同情心的。
所以,找了些活給你幹。
現在看來,我是太傻了。
你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早該讓你的王兄們滅了才是。”老闆娘連燕青一併給記恨上了。
“閣下,我找你有事。”燕青收斂了笑,一本正經朝著老者說道。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你有什麼資格找我?再說了,你們居然想欺負我花軍峰的女兒。今天能放你們回去那是因為虎王爺的面子。不然,全都得給我留下。”此人叫花軍峰,一臉霸道不說,而且,居然有股子上位者的風範兒。
“認識這個嗎?”燕青伸指一彈,一點聖火火星在空中一閃而逝。
“屋裡講話,不過,就你一個人進來。”花軍峰一愣,轉身大步走向了屋裡。
“你們哥幾個先回包廂繼續喝酒,我隨後就到。”燕青交待了一下大步進屋。
“喝酒,我要狠狠喝酒。給我來十壇三百年的花雕,不醉不歸!”盛世中華心裡苦悶,大吼一聲回到了包廂。
“怪事了,他們在幹什麼?”大漠煙霞有些疑惑。
“管他的,喝酒。”盛世中華已經一口氣幹進去了一罈好酒。
爾後把大酒罈子住大漠煙霞桌邊一擱,催了起來。這傢伙,明擺著是要發洩而已。而且,還要拉上幾個墊背的一起陪著他醉。
“別急盛世兄,燕兄進去了。那人既然是花相雨的老子。這事兒沒準兒有轉機。你這樣子胡吃海喝的到時把自個兒喝蒙了。要是花軍峰要見你,你這形象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