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我們在你眼裡,都是豆芽菜呀?
容麒就會賊賊一笑,說,兩碼事,旁人豆芽菜,越輕狂越好教訓,媳婦豆芽菜,越青嫩,越是可口。
是到如今我也不臉紅了。
只暗諷老殭屍,節操什麼,都讓他自己團吧團吧給吃了。
而說話間,我們已經正式登上了九玄山的第一個山頭。
站在這個山頭上,我們所有人,只覺的眼前的場景,登時霍然開朗了一下。
九玄山本來就不是什麼高山,登上這個山頭,後面大多就是一些小山頭,和平原,所有我們的視野,瞬間變的一覽無餘,一輪慘白色的明月,就掛在天空。
淡淡明亮的月華,傾灑而下。
莫名的給九玄山,鋪上了某種神秘和壯美。
但是。
今天可不是單純來登山的。
除了一瞬間登上九玄山,看到的壯美后,所有人的心,都在這一刻微微提了一提,包括我自己,不對,如此靜謐的九玄山,絕對有哪點是不對的地方。
靜,非常的安靜。
凉,十分的寒涼。
那是一種從骨子裡往出滲的寒涼,冷的能讓人打哆嗦,但我已經不是人了,還是第一次感受這樣的寒涼。
如果說,晚上的九玄山,是一處獨立的所在,那麼我們這樣的闖入,無疑是破壞了這裡的什麼,而破壞的結果……可能比較嚴重。
雖然還不知道敵人是什麼。
可我下意識的,還是嗖的預備出了一張藍符。
這還是我伢子叔跟我舅兒的入道禮,說實話,這麼快用掉了,還有些不捨得,但現在情勢所逼。
另一面,薛家人又何嘗不知道危險就在眼前。
但是他們跟我們一樣,就是如同盲人摸象,只看著九玄山的壯美,而無計可施。
“來了!”
就聽容麒,忽然凝重一語。
“什麼來了?”
薛家那個叫鐵頭的壯漢,嚷嚷的問。
我容麒閉了閉眼,淡淡道:“我感覺一股龐大的鬼氣跟陰氣,正在朝我們過來,逃還來得及……”
逃,開玩笑。
我們這麼些人,死乞白賴的爬上九玄山,可不是為了,看到危險就逃的。
“要逃你們逃。”
薛平像是終於找到了反擊的口子,不屑鄙夷的道。
“趁著那些東西還沒到,我們穿過這個平原,既然來了就不能回頭,今晚倒要看看,這九玄山上,到底有什麼……”最終,薛仁厚一馬當先。
但透過這句話,我敏銳的第六感,隱隱開始猜測,薛家,絕不是為了什麼天星盤,壽仙木來的。
應該還有別的目的。
我正這樣想著,就見薛仁厚已經快速的踏前一步,就要真的穿過這個平原。
而他們才剛一動。
我就感覺,月色下的九玄山,寒風好像更加寒涼了。
“啪……”
薛仁厚手裡的羅盤,更是瞬間失靈,瘋狂的轉動了起來。
“叔叔,怎麼回事?”
“來了。”
容麒再次凝重一語。
我們都知道,是剛才他說的鬼氣跟陰氣要來了,只是究竟會是什麼東西?
“是騾子是馬,總要拉出來溜溜吧。”
大概秦守也受不住這種莫名壓抑的氣氛了,張嘴一喊。
都說殺人不可怕,可怕的往往是殺人之前的恐懼,現在我們的感覺就是這樣,屠刀還沒下來,就自己要自亂陣腳了。
而秦守的話才剛落。
月色慘白的天地間,居然真的傳來一片,震耳欲聾的馬蹄聲,還參雜著一陣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