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趨向同情她,把矛頭對準被罵的人。”
“看來有先例。”
“當然,那會估計你才剛參加工作不久。”方巖道,“洪廣良當時是綿之市的市長,當時被市委書記小玩了一把,失去了到省勞動廳做廳長的機會,結果他老婆就到市委書記家樓下襬開了陣勢,一連兩個多月,還勁頭十足。最後市委書記實在沒有辦法,親自出面道歉,才把她給‘請’走。”
“還真是無奇不有。”潘寶山道,“難道報警也不行。”
“報警有什麼用?”方巖道,“她不指名道姓,而且也不怎麼擾民,白天開工,晚上休息,警察能把她怎樣?再說了,都是官宦人家,警察也不想攪和進去,所以即便接到報警,也只是象徵性地看看,並不會採取什麼實質措施。”
“這麼說來,洪廣良也不難攻破。”潘寶山聽完笑了起來。
“哦,寶山省長有何高見?”
“從洪廣良老婆的性格不難判斷出,他是個深受壓抑的男人,難怪週末也都到辦公室裝加班不回家,因為回家更難受啊。”潘寶山道,“也就是說,只要條件合適,他應該是會釋放的。整天母夜叉相伴,一時送個小花鹿到他跟前,他就會跌進溫柔鄉里,而且,在那方面犯了錯誤以後,哪怕受到再大的脅迫,他也不敢回家講。一句話,他的母夜叉後臺,對我們來說構不成威脅。”
“呵呵,你啊。”方巖聳著肩膀笑了起來,“我就不說了。”
“不說了,洪廣良的事就不說了。”潘寶山跟著笑道,“下面再說說郭壯,我覺得,也還是有可能爭取到他的。”
“走焦自高的關係?”
“嗯,別的也沒什麼好路子。”
“是不是生疏了點?”
“有點吧,不過可以迂迴一下,充分利用鬱委員的關係。”潘寶山笑道,“我去找鬱小荷幫忙說話。”
“真有你的,能拉大旗啊。”方巖笑著點點手,又道:“不過,即使你能說動焦自高搬他老嶽董長江出來,又怎能知道郭壯會賣那個人情?”
“別忘了,董長江曾經是第一副司令,資格老,在省軍區的人脈還是相當廣泛的。你知道軍人大都是有血性的,重義氣,認老根系,所以董長江雖然退了,但威望並不小。”潘寶山道,“他找郭壯辦點事,就算郭壯不看他本人的面子,難道還能不考慮他的影響力?”
“也有道理。”方巖道,“可以嘗試一番,試了總歸有機會嘛。”
“明天一早我就進京。”潘寶山道,“跟鬱小荷面談,電話裡是說不清的。”
“洪廣良那邊也要抓緊啊,他可是很關鍵的一票,要是晚一步被段高航搶了先,就相當於是兩票的差距啊。”
“看來得連夜開工了。”潘寶山道,“不過沒什麼困難,思路清晰,有條不紊。”
“嗯,這方面我對你是有信心的,人事鬥爭,你能高能低、能善能惡。”方巖笑道,“但是在工作上,我覺得你還是要稍微講點柔和性。”
“方部長,有什麼請指示?”潘寶山知道方巖有話要說。
“在房地產方面的動作,不要太猛,還是軟著陸要好一些。一方面,作為省會的雙臨,畢竟和段高航、韓元捷等有太深的根子,方方面面都有理不清、割不斷的關係,所以,真是要推行你的主張,怕是在很多環節上都有阻力。另一方面,你的動作過猛,難免會露出弱點,容易被段高航他們抓住機會打反擊,像剛剛發生的研究叫停雙迅綿新城開發建設一事,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嗯,這段時間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潘寶山道,“舉措過於激烈,出了成果當然好,不出成果也沒什麼,可要是出了劣果,那可就不好交代了,上面肯定是會不高興的。”
“就是,那你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