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經過進一步的偵破,就鎖定了沈欣麗。”
原來如此!
潘寶山下意識地鬆了口氣,道:“那您看,我可以對沈欣麗動手了嗎?”
“先不著急,穩一穩,等我們挖挖看,是否能從沈欣麗身上獲得其他有價值的線索。”鬱長豐道,“那樣一來,對你也更有好處,這也是我急著找你來的原因。”
“對我更有好處?”潘寶山不解。
“是的。”鬱長豐比較放鬆地笑了下,“從現在開始,你要確定一件事,就是你之前跟沈欣麗的接觸,都是有安排的,是為了無形中的掌控。”
“謝謝您,鬱委員!”潘寶山重重地一點頭,他這才明白過來。
“不要說感謝,重要的是你得吸取教訓。”
“這個教訓是非常深刻的,今後我一定會加倍小心!”
“是要小心,你不在國安條線上,有些情況可能也不是太清楚,隨著國際形勢的變化多端,每個國家都面臨著來自各種間諜所帶來的嚴重安全危機。”鬱長豐神色凝重,“國外的反動勢力,在發展對我國的間諜上,總是不遺餘力的,從貧民到富翁,甚至是官員,都是被髮展的物件。尤其是後者,一旦成了間諜,危害性就特別巨大。”
“官員被髮展為間諜,的確有這種現象,去年軍方就首次證實了有多名官員涉嫌間諜案而落馬。”
“情況其實是有點複雜的,真正來說,那些涉間諜案的官員,從思想意識上被演化的並不多,大多數都是被人抓了把柄,要挾之下才參與進去的。”
潘寶山聽到這裡打了個寒戰,如果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沈欣麗之間的關係變得更為非同尋常起來,被她捏了把柄,那不是有面臨被要挾演化的可能?
“有點後怕吧?”鬱長豐似乎看透了潘寶山的心理。
“是的。”潘寶山嘆息著搖了搖頭,“很後怕,差一點就身敗名裂了。”
“你這麼說並不為過。”鬱長豐道,“間諜有很多種,像沈欣麗是屬於政治軍事類的,危害程度很大。還有社會矛盾類的,危害程度也大,而且看上去似乎也更直接,他們潛伏在角角落落伺機而動,一有事情就趁機挑起事端,愚弄、煽動不明真相的群眾集體對抗政府。你也知道,現在對群體**件總是高度關注的,也很謹慎,就是這個道理。”
“這些以前是有一定關注,但想得並不深。”潘寶山恍然點著頭,道:“也就是在認識上還沒有重視起來。”
“那你得注意了,這也是經濟和政治要兩手抓兩手都要硬的生動體現。”鬱長豐道,“以後啊,你還要注意下瑞東的外企。外企是西方用來**的一個載體,毫不誇張地說,不少外企員工都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讓自己成了‘商務人員’和‘商業間諜’的變種。尤其是那些負責市場運作的中高層幹部,在所做的市場報告中,總是會不知不覺地涉及一些國家和行業的政策與走向、國內競爭對手的情況,其中,在市場拓展、客戶溝通方面,對一些招待、公關技巧的建議上,更是暴露出了嚴重的危害性。”
“在招待和公關技巧上,也有文章可做?”潘寶山很不理解。
“你難道不明白招待和公關技巧的現實含義?”鬱長豐意味深長地道,“說白了,就是**問題。”
“哦。”潘寶山恍然一點頭,“不說不知道,一說一想還果真會嚇一跳。”
“是的。”鬱長豐道,“我們國家土地遼闊,人又多,如果上下一心謀發展會怎樣?那時,能打敗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所以,這讓很多圖謀不軌的國家感到害怕,他們都不約而同地看到了有機可乘的一點:**。我們的**,就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所以他們都想在**問題上做文章,總是總結分析如何針對我們的特點開展行動,搞意圖透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