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他也不只是辰淵到過深淵裡，他的指，同樣也造訪過。

辰淵還在希錦耳邊問希錦感覺怎麼樣。

希錦流著淚，他說自己是不是要壞掉。

「怎麼會，你不會壞掉的。」

辰淵語氣有多溫柔，往深淵裡進攻的攻勢就有多兇猛。

現在希錦接觸到了深淵外，那裡完全地閉合著，甚至一點縫隙都沒有。

在完全拒絕希錦的靠近和進去。

希錦試了幾次，都不得章法，額頭都冒出汗水了。

希錦越來越焦急，然而他越是想快，反而越是難以成功，連第一步都失敗了。

辰深進來的時候靠到就是這樣的一幕。

蕩漾著水波的浴缸裡，剛剛還坐著，只有腦袋露在外面的希錦，這會轉過身，半個身體都離開了水面。

他側著身，一隻手抓著浴缸邊緣，眼神裡充滿了急迫，另外一隻手，繞過自己後背。

但是又因為完全看不見，也不知道自己那裡具體情況，簡單的事，到了希錦那裡，變得異常艱難起來。

希錦急得一張如雪的臉龐都瀰漫出了汗水，晶瑩剔透的汗珠在他鼻尖上聚集，聚整合一滴，隨後滴落在了水面上。

辰深沉默注視著這一切，他走到浴室裡，沒有出聲，安靜地站著。

希錦沒有注意到，還在艱難地試探著，只是明顯他一點都不擅長。

這樣的事，也確實不需要他擅長。

辰深反而是喜歡這樣的不擅長。

因為正好給了他機會。

辰深端著水走了過去，他微笑著開口：「希錦，水我端來了。」

希錦渾身俱是一僵，頸子幾乎是咔咔地轉移，落到浴缸旁邊的辰深身上。

他看到了！

他全部都看到了！

包括現在，希錦躬著背，整個腰肢呈現塌陷的姿態，而他在做的事，全部都讓辰深給看到了。

希錦眼睛朝另外一邊看，那裡是他放著的衣服，拿衣服過來遮住身體，這樣一來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的想法還沒有實施，就讓辰深給察覺出來了。

辰深比希錦速度快，他幾個箭步過去，一把拿開了希錦脫下來的衣物。

希錦抓了一手空，注視著掌心裡地空蕩，找個地洞，讓他鑽進去吧。

那一刻希錦只有這一個想法。

「來喝水。」像是沒看出希錦此時有多想逃，辰深一把撈起希錦，將他從熱水裡撈出來，他坐在浴缸邊，讓希錦靠他膝蓋上，希錦渾身的水，立刻就浸透到辰深身上。

辰深似乎渾不在意，端著熱水就餵給希錦喝。

希錦無法給出反應，嘴巴都是辰深給他掰開的，熱水餵了進去，希錦眨眨眼，像個精緻的人偶般，辰深做什麼，他都配合著。

喝了有半杯水，辰深把水杯放到一邊。

「希希。」辰深俯身在希錦耳邊吐息暖熱。

「十分鐘很快的，而你好像不太順暢，我看還是我來幫你好了。」

希錦搖著頭，無法出聲，聲音都啞了般，他只能不停搖頭。

「乖，我會很快的。」

辰深確實很快，希錦想要掙扎，但是無從掙扎。

辰深深深地桎梏著，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好像成了案板上的一條魚。

在被辰深給撥開鱗片，開膛破肚般。

有什麼東西離開了自己身體，不屬於自己的，但是希錦只想要躲，他央求辰深離開，但是辰深充耳不聞。

辰深好像特別熟稔，比希錦還要熟悉他的一切。

希錦的四肢變成了裝飾品，在辰深懷裡，被強勢地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