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預支她們兩年的工錢。為了端木青竹已經誤了好幾天,渴望家的感覺日益加重,只要到東方世家,自己的身世就清楚了。
第二天天不亮,大部分人還沒起床,路瑤風帶著端木青竹、沐金、沐銀三人,悄悄出了黑鳳城。
早晨的薄霧,冷冷的。沐金、沐銀趕著馬車,路瑤風扶端木青竹坐上馬車,自己剛想跳上。
突然,一幫人騎著快馬踏塵而來,轉眼就圍住了路瑤風幾人。
沐金、沐銀跳下馬車,護在路瑤風的身邊。
“路姑娘,好久不見!”許心愛不懷好意地笑道。
“許隊長,你們這是?”路瑤風疑惑地問。
“嘖嘖嘖,近看更美了,你看這面板真的是白細光滑,這頭髮真是非常閃亮,就是人還有點青澀,胸部有點顯小,沒關係,等跟了姐,姐給你開發開發,不兩年就能成熟起來。”李寶梅上前幾步,小眼睛不停地大量路瑤風,一邊看一邊評價,像妓館裡的鴇父在挑選小倌。
一幫人都一臉淫蕩地看著路瑤風,嘿嘿嘿地奸笑著。
路瑤風怒極而笑,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泛著冷冷的光芒,看來她們是有預謀的前來找事的。
李寶梅見路瑤風笑了,不由直了雙眼,哎呀!真是太勾人了,一雙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路瑤風的胸部。
躺在馬車中的端木青竹氣得雙眼通紅,真想把侮辱主子的人碎屍萬段,可自己的武力只能添亂。
沐金姐妹已經抽出腰刀砍向李寶梅,不管是誰,侮辱主子就該死。
許心愛帶領屠龍戰隊成員立馬圍上沐金姐妹,為李寶梅創造一個施暴的空間。
路瑤風伸手抓住李寶梅的手腕,運用靈力一握,嘎吱吱兩聲脆響,這一段的骨頭已經變成粉末,皮肉去還好好地連在一起。
反手又是兩個大嘴巴,我讓你嘴賤。然後掏出一塊雪白的手帕,使勁地擦擦手,嫌棄地丟在地上。
“烏拉、啊!…烏拉、啊!…”李寶梅慘叫起來,嘴裡嗚嗚啦啦地也不知在說什麼,一張臉已經變成了豬頭,話當然說不清楚。
幾名李寶梅的護衛剛剛反應過來,立馬抽刀撲向路瑤風。
正在打鬥的眾人卻被這聲慘叫驚住了,怎麼回事?是誰叫得這樣悽慘?
沐金、沐銀卻是趁她們愣神之際,砍斷了兩個傢伙的腿。
“啊!啊!”又是兩聲慘叫,可誰也沒在乎,大家已經撇下沐金姐妹,圍在李寶梅的身邊。
“大小姐,你怎麼樣?”許心愛忙給李寶梅服下止疼丸,臉上抹上消腫膏,見她雙手軟軟地垂著,以為是脫臼,就像給她接上,可一摸就知道不對勁,這雙手怕是廢了,想想已經地級中段的李家主,許心愛心虛起來,回去怕是不好交代啊。
“殺、殺,嗚嗚…一個不留。”藥的質量不錯,李寶梅立馬能說清楚話,還不那麼疼了。她一雙眼睛仇視的剜著路瑤風,吩咐許心愛,她們這群人就她武功最高,已經是地級。
“你們這樣隨意圈禁、大罵,甚至殺人,難道良心過得去嗎?就不怕國法嗎?”路瑤風開口道。
一群人看著路瑤風,像看一白痴,連沐金、沐銀都有點赧然。
“好吧,我這個問題太白痴了,你們可能會說,‘良心多少錢一斤?’‘老孃就是國法’,對你們這樣的人就只能使用暴力了。”路瑤風搖搖頭,好像在嘆息自己的幼稚。既然來了,就不用回去了。
路瑤風消失在原地,接二連三的悶哼聲響起,一眨眼,只剩下李寶梅和許心愛站在那裡,沐金姐妹目瞪口呆,原來主子這麼能打,測底顛覆了二人心目中的軟弱形象。
許心愛二話不說,抱起李寶梅轉身如飛一樣朝黑風城方向逃去。剛才路瑤風出手,她都沒看清,功力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