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趕我出醫院?我們的關係這麼密切,你忘了嗎?說!她和你是什麼關係?”她尖聲喊叫。
輸給辛穗她不甘心,這些日子來,她花了無數心血在他身上,現下就為了一個辛穗,一切盡付流水?
他不答話,回身讓辛穗幫他在腰間纏上大毛巾。等辛穗弄好,他沒回答,直直把她拖出門外,鎖上門,隨她在門外哀哀哭叫。
“我愛你啊!你怎可以這麼無情。”Miss張的聲音從門外隱約傳來。
辛穗不忍心,走到他身邊,推推他的肩。“你去哄哄她吧!這樣子對她好殘忍,就算要分手,也要好來好散。”
“她說愛?哼!”躺回床上,他的眉高高皺起。
“你不喜歡女人說愛嗎?可是若非真愛,沒有人會讓這個字輕易出口。”她躺在他身側,傾聽門外哭聲。
幸好,Miss張沒多久就收起眼淚離開。
“愛?謊話,騙人字眼,女人善於說謊。”
“你偏激了,如果我說愛,我就是愛他勝於自己,騙人說愛,對我沒好處。”她趴在他身側,說得認真。
“你會對我說愛?”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問。
“我可以對你說愛嗎?”她直視他的眼睛問,有幾分緊張、幾分焦灼。
“不可以。”他連想都不想。
“那不就結了,你又不准我說愛你,我要是再說,不是自找苦吃。”
自找苦吃?是吧!愛上他是自找苦、戀上他是自找苦,連想將他從心間移除,更是苦上加苦。
“嗯!”點點頭,放下心,他翻回原處。
“講個故事給你聽。”換她翻身過來,趴在他身邊位置。
“說!”
“有一個男人總是說,煙是他的靈感,沒有繚繞香菸,他就寫不出好作品。有一個女孩患有過敏性鼻炎,這個病跟了她許多年,她懶得去醫,總想著臺灣有六分之一的人都患有這個毛病,她想問題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臺灣空氣品質不好。
“某個姻緣巧合,他們兩個人相遇、相戀,他們吵吵鬧鬧,成日嬉笑,他們感情很好,卻從沒想過結婚,有一天,他們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於是決定結婚,你猜他們發現什麼事情?”
“不知道。”
“想想嘛?動動腦,頭腦會更靈活。”
“不想。”
“好吧!宣佈答案——女人發現天冷,他關上窗戶,男人發現天再冷,女孩都不戴口罩。”
他看她一眼,沒說話。
“還是想不出來嗎?以後你不能再喊我笨笨了,因為你比我笨上幾千倍。我告訴你,男人為女人的過敏戒菸,所以空氣很好,不用開窗戶讓空氣流通;女人為適應需要尋找靈感的男人,去做了減敏治療,從此不管他煙抽得再兇,都影響不了她。
“他們為了適應彼此,為對方改變,這種愛情還不值得用自由去換取相聚相守嗎?”
看著他,她等待他下一步反應。
“不要說服我去相信愛情。”他冷漠。
他不相信愛情、不相信她的心,她的努力空間在哪裡?
可憐!她可憐自己,也同情為他心碎的女人。
“你很固執!愛上你的女人會很可憐。”
“沒人要她們愛我。”
“沒心沒肝、沒血沒眼淚的壞男人。”
“這種男人正躺在醫學醫院的解剖臺上。”
大大呼口氣,不說了,要說服他,非一朝一夕。“吃飯吧,我餓壞 。”
“下班後去逛街。”
“不行,我要幫於優帶飯回去。”他拒絕她的感情,她拒絕他的邀約不算過分吧!
“我去你家吃完飯,再一起去逛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