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沒有人留意,因為他有充足的理由待在那兒。就是那個人在你母親下班後約了她,把她帶到那輛房車裡。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懷疑你母親不願意和他發生關係,所以遭到了強姦。等到那個人恢復理智後,才意識到不能讓你母親把事情說出去,所以用刀捅了你母親。然後他把她帶到聖山上,遺棄在那裡。沒有人懷疑過他,因為他是法律的代名詞。”凱倫?佩莉目不轉睛地盯著亞歷克斯,大張著嘴,滿臉驚恐的表情,粗粗地喘著氣,明白了亞歷克斯的言下之意。
“說出他的名字。”
“吉米?勞森。就是吉米?勞森殺了你母親,格雷厄姆。不是我。”
“勞森?”麥克費迪恩幾乎是嗚咽著說,“你在玩花樣,吉爾比。”
“不是花樣,格雷厄姆。我說了,我有證據。你相信我,對你有什麼影響?現在你罷手吧。你還有機會看到正義得到伸張。”
那一頭沉默了好久。鄧肯湊上去,想要從亞歷克斯手裡拿過電話。亞歷克斯故意轉過身,死死地抓住聽筒。就在此時,麥克費迪恩開口了。
“我認為他這樣做是為了讓正義得到一些伸張。我可不想用他那樣的方式,因為我要讓你們痛苦。但是我沒想到他的做法是為了保全他自己。”麥克費迪恩不知所云的話讓亞歷克斯莫名其妙。
“什麼做法?”亞歷克斯說。
“殺了你們。”
45
一片黑暗懸在卡爾同巷上空。在黑暗中,幾個黑影在移動,半自動武器緊貼著身上的防彈衣。他們佔領這片區域的手法彷彿一頭雄獅正要伏擊一頭羚羊。接近屋子時,黑影散開了,蹲伏著從窗戶下走過,然後在前後門處重新集結。每個人都凝神屏氣,怦怦跳動的心臟彷彿是激勵他們出擊的戰鼓。他們調整著頭上的耳機,生怕錯過了出擊的命令。只要一聲令下,他們便可如虎狼般衝進屋子,證明自己的實力。
在他們頭頂,一架直升機正在上空盤旋,技術組的人員正凝視著熱感應螢幕,他們的職責是選擇最佳攻擊時間。凝神觀察著那兩個目標點的時候,汗水淌進了眼眶,手心不時沁出汗水。只要那兩個目標點一分開,他們就立刻下命令。如果兩個目標點重合,那就只能按兵不動。行動不容有錯,性命攸關的行動更是如此。
現在一切都在一個人的掌控之中。助理局長詹姆士?勞森走在卡爾同巷上,他知道這次是最後的搏擊。
亞歷克斯努力揣測麥克費迪恩的話:“你是什麼意思?”
“昨天晚上我看見他了,手裡拿著一根棒球棍。在大橋底下,他打了你的朋友。我以為他要主持公道,我覺得這就是他下手的原因。但如果是勞森殺了我母親……”
亞歷克斯堅信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是他殺了你母親,格雷厄姆。我有證據。”突然,電話被掐斷了。手足無措的亞歷克斯轉身對鄧肯說:“你他媽幹什麼?”
“夠了,”鄧肯從頭上摘下耳機,“我可不想把這些話傳給全世界知道。這是在幹嗎,吉爾比?你和麥克費迪恩串通好了陷害勞森嗎?”
“你在說什麼?”琳厲聲說。
“兇手是勞森。”亞歷克斯說。
“我聽見了,勞森殺了羅茜。”琳一邊說,一邊抓住他的胳膊。
“不只是羅茜,他還殺了基吉和蒙德,他還想殺歪呆,麥克費迪恩看到了。”亞歷克斯震驚地說。
“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麼把戲……”鄧肯說。他的話被勞森的到來打斷了。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的勞森看了看眾人,一臉困惑和生氣的表情。
“你們倆在這裡做什麼?”他指著亞歷克斯和琳厲聲責問。他轉身對凱倫說:“我告訴過你把她留在武裝應急組的車上。天哪,這裡可真是熱鬧。把他們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