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竟然直接把車玻璃砸出一條縫。
見狀那司機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縮去,臉色鐵青。而葉天知卻是面露冷笑,孃的,這當地黑幫也太沒有禮貌了。
那個男人在車玻璃上砸了一條縫之後,露出了一個猙獰而狠厲的笑容,然後走到靠近司機的車窗旁邊,又是一拳捶了下去,然後示意司機搖下車窗。
這司機急忙搖下車窗,然後其中一個男人的頭便探了進來。
這個男人的頭很大,而且額頭有幾道刀疤,看上去頗為駭人。
這男人睜著他的一雙三角眼瞪了一會兒司機,又瞪了一會兒葉天知,然後問道:“你們從哪裡來的?來幹什麼的?”
這人說的是華夏語,因為在祁沼的居民基本上都是華夏人,就連當地的黑幫成員基本上也都是華夏人,畢竟這裡曾經就是華夏的土地,只是因為華夏曾經的一度衰落,導致其他國家趁虛而入,因此到現在才落下這個領土爭端。
“我們是從內陸來的,來這裡觀光旅遊的。”這司機慌忙說道。
“不想死的話,把身上值錢的都拿出來。”這男人冷冷的說道。
聞言葉天知心中不由得冷笑一聲,在大路上明目張膽的攔車搶劫,真夠囂張的啊。
葉天知知道這裡和內陸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在這裡沒有法制,沒有警察,在這裡生存的規則就和原始社會差不多,誰的拳頭硬,誰的槍多,誰就是老大,其餘的只能被踩在腳下。
聞言這個司機急忙把自己的錢包翻了出來,從裡面抽出一疊錢,恭恭敬敬的遞給這個男人,說道:“大哥,我身上的錢全在這裡了,您都拿去。”
“他***熊,就這麼點?”這男人一把搶過那一疊鈔票,然後重重的摔在司機的臉上,罵道:“你當老子沒見過錢嗎?這點錢拿去打發叫花子還差不多!”
聞言這司機哭喪著臉道:“這位大哥,我身上就只有這麼一些錢了,您就大發慈悲,放我們一條生路!”
“我去你媽的,你們就這麼點錢?這麼點錢還敢到祁沼來?你們不知道來這裡要交過路費嗎?你們不知道這裡的過路費很貴嗎?啊?”這男人聲色俱厲的叫囂著,聽得一旁的葉天知皺起了眉頭:“妹的,這個傻子真他媽聒噪,葉天知有種下車扁他一頓他的衝動。”
“大哥,您就行行好,我們身上真的沒有錢了,您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這司機向這個男人哀求著,要不是因為坐在車裡不方便,說不定他已經給這個男人跪下了。
“去你***,廢話少說!沒錢老子就一槍斃了你們!”這個人說著便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槍,將槍口頂在這司機的太陽穴上。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有話好說!我身上沒有現金,但是我有銀行卡!”槍口都頂在腦袋上了,這司機當然顧不上其他了,就算傾家蕩產也得先保住性命啊。
這裡可不是內陸,這裡的劫匪可是說崩了你就崩了你的,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銀行卡?”聞言這個男人冷笑一聲,伸出另外一隻手摳了摳鼻孔,說道:“我們是鄉下人,不會用銀行卡,這裡連銀行都沒有啊,混蛋!”
聞言坐在一旁的葉天知不由得撲哧一笑。
“你他媽笑什麼?”聽到葉天知的笑聲,這男人將目光投向葉天知,手中的槍也從司機頭上挪開了,而是將槍口對準了葉天知。
“哇!彼得哥!這裡有個妞啊!好正點的妞啊!”這時候旁邊一個漢子興奮的喊道,伸手將這個彼得拉了過去。
原來這貨叫彼得,葉天知心中覺得好笑,這貨一副土了唧的模樣,卻偏偏要給自己起一個英名。
“靠!果然很正點啊!”此刻這幾個男人都將臉貼在車廂後面的車玻璃上,因此便能夠看到車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