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真笑著說道:“那敢情好啊,我在棚裡幹活還能賞花了!”
“哈哈……”幾人聽她這麼一說,都笑了起來。
廢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那一車花花草草都搬進棚裡找地方擺放好,聽汪洪慶說家裡還有這麼一些,等明天再拉來。
“你說你一個大老粗,整這些花花草草的玩意兒幹啥!”秦玉國自以為是的“數落”汪洪慶。
思藍在一旁插話了,笑著說道:“爸,這你就不懂了吧,養花可以陶冶情操,看著也賞心悅目,就跟養鳥是一樣的,都是個人愛好。還說汪伯伯是大老粗呢,我看你才是,除了看電視就是睡覺,一點愛好也沒有。”
“你爸爸我怎麼一點愛好也沒有呢?我不是愛寫毛筆字嘛!”秦玉國好笑的辯解道。
思藍撇撇嘴,不屑的說道:“您都多久沒寫了?業餘愛好嘛,顧名思義就是沒事的時候乾的,您那不算!”
“這丫頭,還數落起爸爸來了!白養你了!”秦玉國笑著,伸手使勁揉了揉女兒的頭。
汪洪慶幫著思藍一家人把草簾子放下來,回去的路上,笑著說道:“玉國,今天我那大舅子給我送來一隻野兔,晚上燉了,去我那喝點兒?”
“野兔?好久沒吃了!晚上我帶瓶好酒,我戰友送我的,說是陳年茅臺!”秦玉國一聽有野兔吃,也是高興的說道。
和媽媽走在後面的思藍耳尖,聽到兩人的談話,跑上來說道:“野兔?是燉蘿蔔不?我也去吃!”
“就你嘴饞!”劉真在後面笑罵……
第74章 織圍巾,我的手不很笨
晚上九點半,父女倆有說有笑的從汪美家回來,剛進門,低頭打著毛衣的劉真就說道:“爺倆回來啦?”
“嗯,回來啦!”思藍答應了一聲,蹦蹦跳跳的湊道媽媽跟前說道:“媽,等哪天我領著黑豆兒也去抓一隻野兔回來,你也給我燉好不好?”
“好好好,看把你饞的,吃的怎麼樣?”劉真笑著問道。
思藍回味的舔舔嘴,說道:“很好吃,我還吃了根兔子腿呢!”話剛說完,一拍腦袋,說道:“呀,差點忘了,我還給豆豆帶的骨頭呢!”說著,拿起放在門口的塑膠袋喂豆豆去了。
“哎,就兩隻小狗,拿著當寶貝一樣!”秦玉國臉紅紅的,說著話就坐在了沙發上。
劉真抬頭看看丈夫,見他不像喝多的樣子,說道:“可別小看那兩隻小狗,昨天早上藍藍帶它倆出去鍛鍊,那隻黑的還抓了只鵪鶉呢!”
“抓了只鵪鶉?真的假的?在哪呢?我怎麼不知道?”秦玉國一聽,也是表現的十分驚奇,一連串的問題出來。
劉真放下手裡織了一半的毛衣,抬手揉了揉有點泛酸的眼睛,說道:“那可不,藍藍拿回來的時候我見了,腿和翅子受了傷,藍藍當天下午就放了。”
“怎麼就放了呢?弄點芫荽一炒多好!”秦玉國失望的說道。
“爸,炒什麼啊?”思藍喂完豆豆進屋,正好聽到這句話,開口問道。
鬼使神差的,秦玉國好像沒看到妻子給自己打的眼色,張嘴就說道:“炒鵪鶉啊,你說你放了幹啥,讓你媽炒炒吃了多好!”一邊說著還一邊回味似的吧唧嘴。
思藍伸出手,做了個“鄙視”的動作,不屑的說道:“鵪鶉就那麼打一隻,脫了毛一炒就更沒有東西了,改天我讓黑豆兒給你抓只野兔,省的你饞的那樣!”說著,還學了學爸爸吧唧嘴的樣子,惹來劉真的哈哈大笑。
秦玉國悻悻的拿起水杯喝水,問道:“藍藍啊,你剛剛做的伸出倆手的那是啥動作啊?”說完還比劃了兩下。
“這個動作呢……”思藍重新又做了一遍,說道:“這個動作的意思就是鄙視的意思!”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