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筆記本上翻過一頁,又再次一筆一劃地寫下了她的名字。
這種態度,立刻就贏得了一群本來就是死忠們的愛戴,如果稍微加點兒洗/腦程式,怕是不少死宅們就要搶著來做零殿的忠犬了。
“您好,零殿,我是從鹿兒島專程趕過來拜見您的,可以拜託您在這裡給我籤個名嗎?我們那個村子的孩子,可都是您的忠實讀者呢”
旁邊安排在蘇晚身邊的一個翻譯,其實也不是島國人,而是一個在東京留學的大學生,聞言就給蘇晚介紹:“這位是從鹿兒島專趕過來的,他們那個村子的孩子,可都是蘇小姐的忠實讀者”
蘇晚不會明白鹿兒島到東京的距離,不過旁邊還有楊一,重生男就笑著補充道:“人家很遠趕來的,也就差不多是從越州到帝都的距離,而且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漁民吧,那就只能是做新幹線過來,嘖嘖,**個小時呢。”
大和民族這個奇怪的族群,楊一不一定有什麼惡感,但是肯定不會太有好感,也就是把這些人當成是合作伙伴——比如講談社,藤岡策之流;又或是看做自己的提款機,日後陽一文化的經濟來源地——就像眼前這些蘇晚的支持者們。
不過在這些人中間比較起來,對於眼前這個又黑又瘦,揹包上還帶著一股海腥味兒,甚至還有幾塊鹽漬出來的白印的傢伙,楊一還是很看得順眼的。再說他也不希望自己成為為了錢,就對一切事物都冷心冷面的傢伙。
所以掃了這個鹿兒島漁民一眼後,楊一很大方地衝著那邊努努嘴:“你要是不反感的話,可以和他合個影什麼的,這傢伙心也ǐg誠,來一次不容易呢。”
旁邊這個臨時聘用的大學生,倒是把楊一看了再看,他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初高中生模樣的小孩子,居然也對島國這麼熟悉,就連在這裡留學三年的自己,現在也不敢說就知道鹿兒島到東京都的距離,而兩地之間的新幹線,就更是不可能去乘坐了。
“這位同學,你也是在這邊留過學的?”趁著蘇晚過去合影,這個翻譯就低聲對著楊一笑問道。他以前也不是這種格,只不過來了國外以後,才現碰上一個說著漢語的同胞是多麼的親切。要是楊一也是過來留學的,倒是可以認識一下。
這個小傢伙表現的很是沉穩,也有幾分見識,倒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孩子。
“啊?我”楊一有些意外地轉過頭,看著身邊這個留學生好奇的模樣,搖搖頭一笑:“我這不是跟著我們公司過來的麼。”
“你們公司?”留學生劉彥回頭掃了一眼等在一邊的陽一文化眾人,一邊懷疑地呵呵笑著:“不是吧小同學,這個可是陽一文化我雖然在國外,也是聽說過這家公司的,這半年聲勢搞的很大,你看連島國的傳統強勢行業動漫,都被他們a了一腳進來……”
剩下的話,劉彥就吞回了肚子裡面。雖然只是對著一個小孩子,他也不願意把話說的太過傷人自尊,只是臉上那種好笑的神情,還是顯而易見的。
“哦?我們公司的名字都傳到島國的留學生這裡了?”楊一對劉彥的懷疑表情視而不見,反倒是頗感好奇地追問起來。如果是acg眾知道陽一文化倒是不奇怪,可在這裡的留學生們總不會人人都是動漫愛好者吧?要是連這個非受眾群體都知道陽一文化的名字,那就很能說明一些問題了。
很是腹誹了楊一兩句,劉彥雖然還是不相信楊一的話,認為重生男多半是這個公司高層的親戚之類,因為喜歡acg文化,這才跟著一塊兒過來,不過楊一的問題也算是戳到了他的g點,立時就用一種內行人的口氣,略顯得意地給楊一“點撥”道:“你是不知道,這位蘇小姐,眼下在島國可是個熱話題,她的那些漫畫我們大部分留學生都看過,除了那些只知道打工和學習的傢伙們。”
楊一就點點頭,任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