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的頭皮一陣發麻,直覺感到不會是什麼好事。
“春宵一刻這種藥是會透過呼吸和體味傳播的,原本是用來在情事中增添情趣。”流光笑吟吟道,“你抱了墨槿這麼長時間,現在就不覺得身體狀況有點不對?”
“你說什麼!”我一聲大吼。
的確,從剛才起我就隱隱感覺到了體內隱約的衝動,不過我把它歸結為禁慾多日又被墨槿誘惑後的正常反應,沒想到……
“春宵一刻是種很溫和的藥,不過後勁兒卻大得可怕,你好自為之吧!”流光說完,一溜煙跑了,剛好避開一隻我隨手從桌上抓來砸過去的杯子。
“噗哧——”星離用一種非常快意的眼神看著我,“不知道剛才的兩個解決方法,柳大少爺是選一還是二?”
“哼!我當然是選……三!”在他還沒想通三是什麼之前,我“呯”的一聲重重關上房門。
“三是什麼?”希洛好奇地問。
“當然是……”我的聲音有些嘶啞,這樣無辜的希洛讓我體內的慾望更加騷動起來,“找個男人……讓我上……”
希洛白皙的臉上一下子彷彿被燒起來,手足無措地看著我。
腦海中,曾經和祁紅纏綿的一幕幕不停地翻湧起來,我不禁嚥了口口水,盯著眼前兩個屬於我的人,要是可以一起……呵呵,一定是春…藥的關係,我竟然會想起這麼荒唐的念頭。
“你想、都、別、想!”祁紅臉上微紅,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身形化作一團火焰,居然憑空消失了。
不是吧?我有表現得那麼明顯嗎?我一頭大汗。
“你……還好嗎?”希洛小心地問道。
“沒事,並不是直接吃了藥,我很清醒。”抱住他的瞬間,我清晰地感覺到他微微的顫抖,心知他是怕我像在冰原那次一樣失去理智,不由得柔聲安慰道。
好一會兒,希洛終於伸出雙臂,環上了我的脖子。
我手一抄,打橫抱起他,走向床榻。
的確,一枚朱果就可以解除藥性,反正我也不在乎那玩意兒有多珍貴。只是……既然一切都說開了,本來就是我的人,我又何必故作矯情地委屈自己呢?
輕輕地解開他的外衣,希洛還是不喜歡束縛,薄薄的單衣裡面就空無一物。
蜜色的肌膚光滑而富有彈性,彷彿是一匹上好的絲綢。我親吻著他的手腕,上面縱橫交錯的傷疤早已消失,可我依然清晰地記得,這裡平整滑膩的肌膚曾經遭受過多大的罪。
溼熱的吻從額頭開始漸漸往下,卻故意避開了最敏感的地方,直到他忍不住睜開早已泛了一層薄淚的金瞳,不滿地瞪我。
我忍不住低笑起來,不想傷到他,可是春宵一刻引起的衝動卻不容許我付出太多的溫柔呢。重重地吻上他的唇,靈活的舌尖翹開他緊閉的牙關,追逐著他的舌共舞。
“乖,放鬆,一切都交給我,我不會傷害你的。”我輕輕咬著他白嫩的耳垂保證。
不知不覺間,希洛原本僵硬的身體漸漸放軟了,緊緊抓住床單的雙手也開始環抱住我。
又一次吻住他,這回,我感覺到了他生澀的回應。
有些急切地扯去我們身上殘存的衣物,我啃吮著希洛溫滑若凝脂的頸間,唇隨著手拂過之處往下,沿著鎖骨、舔過他的胸口。指尖在那裡的肌膚上輕輕划著,撥弄柔軟的突起的小點,慢慢加重力道,揉捏、按壓著,很快的,我就聽到一聲細細的、壓抑的呻…吟。
希洛的身體青澀而敏感,在我盡心的愛撫下熱度急速竄升。半長的金髮散開在雪白的枕上,蜜色的身軀陷在柔軟的絲帛裡,水色的唇微啟輕喘,金眸中朦朧透出□的醉意,修長四肢無力地伸展開,看起來特別地……妖媚。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