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教主成親之日,眾多兄弟共聚一堂。大家心中雖有怨憤,但依然到場祝福新人。
臧響和邊沁同坐一桌,捱得很近。“聖女,為何遲遲不回應我呢?如今新人已經拜過堂,你就不後悔嗎?”
邊沁握住酒杯,左右觀望。“我覺得時機未到,想要讓教主徹底忘記她,不容易。先讓赫連秀過著甜蜜的生活,之後再讓她人間蒸發,那豈不是更好嗎?”
果然是女子如蛇蠍,拆散的時機都算好了。臧響讚道:“我愧不如您呀!這麼說,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來,喝一杯解解氣。”
“副教主,我就不奉陪了,你慢慢喝吧。許洋來了,你接著應付他。”邊沁說完後,就馬上離開位置。
臧響扭過身子,許洋朝這裡過來。周圍人都喝醉了,趴在桌面上呼呼大睡。
他大笑幾聲,“許大哥,你應該自罰三杯,來得太晚。今天可是教主大喜的日子,我們要喝個痛快。”
“好,我自罰喝酒。副教主,你最近和聖女走得有點近,關係不尋常呀!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許洋拿起一罈酒,倒進嘴裡。
臧響坦然回覆:“哈哈,被許大哥知道,我還真有點難為情。可惜呀,流水有意,落花無情,她的心上人不是我。”
“你不過大她七八歲,兩人很相配。你要是割捨不下,我去幫你說媒。教主娶了平丘國的公主,你覺得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這問題不好拿捏,臧響指著酒杯說:“杯子就這麼大,水多了就會溢位來。教主之前和我們說過,和公主成親,只是為了獲得情報。其實,我認為二人的關係不一般,教主動了真情。”
許洋這一次是有話直說,毫無猶豫。“日久生情很正常,教主血氣方剛,走錯半步沒關係。何況,這給副教主留了機會。”
“機會人人都有,只是看個人力量罷了。許大哥遠超於我,小弟也只是井底之蛙,怎敢往上攀爬呢?”
自己直抒真意,他卻遮遮掩掩,許洋只是笑一笑而已。
過了數天,宮歡城終於回到賀都,先讓其他人住到驛站。
他獨自回家,宮府門口停著一輛馬車。一人下車說:“宮使節,我家主人等您很久了,請隨我來。”
宮歡城對站在府門兩側的下人說:“你們和家裡人說一聲,今晚我遲點回來,要與朋友聊點事情。”
他隨後上了馬車,“賀都準備得如何?”
“您不用擔心,一切都好,兵器購置完備。”那人駕著馬車,不慌不亂地回應。
雲夢澤的客人絡繹不絕,最近新來幾個番邦舞女,吸引了不少的貴族公子。
“相國,您太會享受,歡城很羨慕啊。”他客套地搭話,直接坐到左志軒的對面。
左志軒起來相迎,“宮使節大事在身,忙得很,我都沒機會和你暢飲了。平丘國那邊,還是隻守不攻嗎?”
宮歡城平靜地說:“是,維持現狀。畢竟是大皇子的決定,你和我都無法改變。他說,等到君上強行攻打的時候,就一舉殲滅。”
“一下子打敗賀蘭顏卿,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後一戰才是生死決戰,現在還沒開始呢。你怎麼看?”左志軒質疑道。
他反問:“相國的計劃不也開始了嗎?朝外的勝敗和朝內的輸贏,都在您的醞釀之中。就算君上贏了,賀都也已經在您的手裡。”
左志軒心知肚明,他淺淺一笑。“此次回來,你負責輸送糧食。這等大事,千萬要慎重。你和二皇子的手足之情,讓老夫很敬佩。為了已故之人,你不惜與君上為敵。”
“我明白,糧食是急需物,正是君上的致命傷。賀蘭顏卿篡奪皇位,殺害兄長,忤逆不道。我幫助相國,也是為了私情,有何不可呢?”宮歡城淡淡地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