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路上。”
慕容果拼命動起來,一下從他的後背重重摔落在地,“我要回去找孃親,你自己走吧!”憂傷的語調就像無數根刺紮在冷碩心上,他同樣感到難過,第一次結識的朋友竟然把自己當作陌生人。
“既然如此,我揹你回去,我們可是朋友。”冷碩額角的青筋突起,眉頭緊皺。
慕容果的眼淚一瀉而下,“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