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心抱著影衣,無法入睡,腦中一直在苦想著怎樣能救影衣,解除他的痛苦煎熬。
這樣一直到夜半時分,迷迷糊糊中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在直腸裡可以刺激到男子的前列xian,便再也躺不住了。在心裡仔細計劃了一番,也等不及叫小廝,自己下了地,在梳妝案上找來了一瓶桂花油。
新房的紅燭整夜不息,紅燭的照耀下,影衣的身體象熟透的蝦子一樣,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粉紅色,方才李琮心摟著他,便感覺到他燙人的體溫,他一直在痛苦輾轉,不時發出壓抑的呻吟聲。
見他痛苦的情形,李琮心再無暇多想,掰開他的腿,用手指沾了桂花油向他後面的小dong探去。
雖然她事先沾了不少桂花油,但是探入時那裡還是緊zhi異常,再加上她從未乾過這樣的事情,生怕傷到他,不敢用力,剛進去一個指節,那入口忽然緊縮,仰躺著的影衣,本已經被折磨的處於半昏迷狀態,此時象被電擊了一樣,睜開了眼睛,勉力支起上半身,蠕動著一樣向後退去。
李琮心見他迷茫的眼睛,已經蓄滿了淚水,訝異的看著她的手指,喘息著無意識的搖著頭,暗悔自己魯莽,事先沒先跟他說明,嚇到了他。現在的影衣脆弱的就象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動物,自己卻總是那麼粗心,忽略他的感受。
“影兒,乖,別害怕。”
李琮心翹著沾了桂花油的食指,用另一隻手摟著了影衣,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感覺自己象一隻誘騙小綿羊的大灰狼。
“太醫說影兒體內精淤不瀉,時間長了,傷了根本便無可挽回了,我現在給影兒治病,你聽話不要動,配合我好嗎?”
她說著手指又往下探去,影衣一直僵硬著身子,她手指剛要觸及他的身體時,他啊的叫了一聲,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衣服,身體縮成了一團,聽見他口中不停低喃著“不”,李琮心的心糾成了一團。卻不得不狠下心來說道:
“影兒這樣不聽話,難道是想讓我這一輩子也當不成娘了嗎?”
一直緊縮著身體的影衣忽然抬頭看她,眼睛裡燃起兩簇微弱的火星,卻在一瞬間又熄滅了下去,唯剩下空洞的死灰,他搖著頭說:
“不會了,不會有了,屬下對不起主子。”
李琮心氣結,說了無數遍他還是改不了稱呼,不過現在也無暇糾正他這個,只用胳膊箍緊了他肯定的說:
“會有的,太醫說了,只要解了當務之急,將你的身子調養好,就有辦法讓你受孕。”
影衣震驚的看著她,整個人在聽了這話之後,彷彿都有了生氣,一雙眼睛跳躍著兩團火,比洞房裡的紅燭更亮,他張開嘴沒能發出聲音,但是李琮心知道他說的是:“當真?”
李琮心使勁點了點頭,再伸手到他下面時,影子只輕輕的哼了一聲,支起身子向下看了一眼,便仰躺了下去,再沒有出聲。
只是在李琮心手指不斷伸入的時候,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緊繃,下面緊緊的吸fu著,李琮心勉強探入一指,卻因為他的緊zhi無法轉動,摸了幾次都沒有摸到那小小的突起。
李琮心輕輕拍了拍他,讓他放鬆,他微微一窒,便即努力的放鬆了身體。
見他這次果然乖覺的聽了話,李琮心便又沾了些油,探入一指。兩根指頭在裡面開拓了半天,影衣的喘息聲漸重,下面也變得鬆軟起來,裡面熱的燙人,卻還是找不到那傳說中的所在。
李琮心無奈,只好往他的翹臀下墊了個枕頭,將他的身子向上抬起,竭力探向更深處。
影衣身體忽然一跳,因為身子被抬起來,在半空中張開的雙腿無助的收縮著,同時李琮心也終於感覺到了那個如錢幣大小的圓圓的突起,她連忙在上面打圈碾壓,不停的摩擦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