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一起,這位兄臺情緒很不穩定,要他替莫離醫治,他卻常常奔出鸞車哭出來,嗚嗚的讓人心煩。
逼得我將他拖到離開大部隊老遠的地方,聽他哭。
他邊哭還要邊說話,“他可知我替他換一顆心有多難?那些千頭萬緒的心脈,要一根一根地接起來,一根一根地……他就這麼又給我弄斷了,又斷了……他還答應了讓我隨便怎麼治的呢,現在我還怎麼治啊?”
我似乎想起些什麼,問他:“他答應你什麼?”
“答應讓我隨便治啊,他這個病倒是千載難逢,我有那麼多的法子要在他身上一樣一樣的試過去,否則我跟著他幹什麼?誰知道他這麼不愛惜,嗚嗚,這身子又不是他一個人的。”
我淡淡地道:“不要說了,等他醒過來,你自己說給他聽,我不愛聽這個。”
他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