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牧小草說完,一個澳門口音的人,打斷了牧小草的話。
“慢!”
牧小草忍不住看向聲音的來處。
看清楚後,牧小草的眉頭,卻是挑了起來,還真是陰魂不散呢!
說話的澳門人,牧小草並不認識,可他身邊的女人,牧小草卻熟悉的要命——鍾玉眠。
“有什麼事麼?”
牧小草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大度的人,鍾玉眠三番兩次和她找麻煩,讓牧小草很有在鍾玉眠的啞穴上紮上一針的想法。
總有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和自己唧唧歪歪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牧小草不懷好意的眼神,讓鍾玉眠怒火三丈。
鍾玉眠此時的心情,比牧小草更加惡劣,她明明是千金小姐,卻屢次在這個鄉下來的賤女人手中吃虧。
在售樓處是如此,社交舞會上也是如此!
售樓處一役,逼得她遠走香港,讓本家人欺負,社交舞會的事情,又讓她被何子饒訓斥了一頓!
何子饒心下,並不十分相信所謂的基督聖血的存在,可孔麗雅的話,卻由不得他不信。他送未婚妻的項鍊,讓一個不知道哪兒鑽出來的人給比了下去,這讓一向自負的他,如何自處?
自然而然的,鍾玉眠就成了他訓斥的物件。
他是個男子沙文主義嚴重的人,認為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庸,是給男人生育的工具。
他看重鍾玉眠,也不過是因為鍾玉眠有一副好皮相、身份上也不差很多,如果和她生下孩子,但論孩子的外貌與血統而言,都是不錯的。
鍾玉眠犯了錯,給他丟了人,他自然不會簡單的放過僅僅作為生育工具的鐘玉眠。
鍾玉眠的臉是不能動的,她的臉很有用,至少擁有一位即擁有美貌,又擁有高貴血統的未婚妻,在望族來說,也是一件頗有面子的事情。
可這樣一來,鍾玉眠的屁股,可就遭了殃。
鞭子這種東西,何子饒是很喜歡的,鍾玉眠想攀附他,自然也得喜歡,至於代價,則是屁股上的血痕了。
這會兒,光是行走,內褲與面板之間的摩擦,就讓鍾玉眠感覺火辣辣的痛。
一時間,她對於牧小草的恨意,又濃重了三分。
“牧小姐,又見面了。”
鍾玉眠成長了很多,至少她學會了隱忍。
“是呀。”
牧小草微微一笑。
“你好,我是玉眠的未婚夫,何子饒。”
何子饒伸出手,似乎想要與牧小草握手。
啪……
牧小森微笑著一巴掌將何子饒的手給拍了下去,語氣還頗為驚訝,道:“啊!抱歉,剛剛我看見一隻蚊子落在您手上了,真的!”
說罷,他還不忘眨眨眼,將手中的物事兒擺了擺。
何子饒第一個反應是大怒,第二個反應是怪異。
這會兒可是冬天,你丫從哪兒弄來的蚊子?
明知道牧小森是故意找茬,他卻唯有保持貴族特有的糅雜著虛偽的禮貌,道:“那還真謝謝您吶!”
燕疏狂在一邊兒心中憋笑,難受的都快背過氣去了,一群人之中,唯有他知道,這蚊子是假的。
這蚊子,赫然是他的手筆,他平日裡看誰不順眼,一巴掌下去,手裡總會夾著這麼個玩意兒,然後大義凜然的說,這是幫你打蚊子!
牧小森覺得這玩意兒挺好玩,也要過去了幾個,沒想到今天還真用上了。
不過小森哥,您還真是霸氣側漏,在冬天、室內、國際交流會這種種元素之中,您還真的一本正經的說是打蚊子,真的沒問題麼?
吃了個悶虧,何子饒卻大為光火的同時,心下暗暗將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