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催運木屬性的元氣為任沈弘治療傷勢,任沈弘全身的劇痛迅速消退。
“為什麼不趁現在殺了我?”任沈弘冷聲責問。
左臂耷拉著的葉天弘站在一旁道:“要殺你的話剛才我就不是用掌而是用刀”
任沈弘沒有說話,他雖然戰敗了,但他的尊嚴不容許敵人的垂憐。經過葉天弘一會的治療後任沈弘終於能稍微動一下,而他第一件事就是推開葉天弘不再接受他的憐憫。
“你和詩情到底有沒有……?”任沈弘終於問出了壓在自己心頭兩個多月的問題。
葉天弘茫然,道:“有什麼?”
想到到現在葉天弘還在裝不知,任沈弘憤怒之極,繼而惡狠狠地道:“我父親不是將詩情許配給你嗎?那你們有沒有那個啊!”最後這句任沈弘是用吼得,可見他心情十分之不好。
就算葉天弘再木頭都明白到任沈弘問的是什麼,羞澀的他臉頰頓即通紅,連忙道:“雖然任當家有那個意思,但是我何德何能,我和詩情間當然是什麼都沒發生”
聽到這意料之外的話任沈弘第一個反應時愕然,接著臉上才露出狂喜的神色。
看到當知道自己和任詩情沒有發生那種關係而表現得如此高興的任沈弘,葉天弘隱約猜到怎麼回事,心道:“詩情是任道遠的養女,那和任沈弘間也就是沒有血緣關係”
就在此時兩人都沒有發覺,一個不速之客正在靠近。
“看來你們聊得很開心嘛”一道恬然不迫的聲音從遠至近傳來。
葉天弘和任沈弘皆是心神劇震,一致轉過頭去,來人頓即映入兩人的眼中。
一身皓白頎長的衣袍襯托著他的出塵之姿,冷峻的容顏似是刀削出來的,一雙冷漠的眼瞳透露出來的是無情,他慢慢地踱步而來。
蘭易看似緩慢的一步每步踏出卻是橫過三十多丈的距離。
“縮地成寸!”葉天弘駭人道。
蘭易方才明明尚是在二里外,仿如眨眼間他在葉天弘的眼中迅速靠近。
知道蘭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葉天弘雖然此際實力暴漲,但他完全沒有信心能對付得了被譽為站在元明大陸頂端五尊八帝中的劍帝!況且只稍還過片刻時間葉天弘就會打回原形。
不假思索,葉天弘趕緊趁著自己尚有靈化期實力的這個時候盡力逃!
“那裡走?”
就在葉天弘剛起步的瞬間蘭易突兀來到了,快得一旁的任沈弘都看不出。
“鏘”一聲清脆響亮的劍吟。
葉天弘感到了一道淒涼,往下一看閃爍著寒光的劍尖正從自己的胸口透出。
身後的任沈弘由此至終都看不出蘭易到底何時拔的劍。
新月城螟蛉行館這裡比起其他地方還要顯得冷清,因重?等執掌著和多數螟蛉的人皆隨任沈弘外去,所以螟蛉行館此時顯得十分冷清,留守人員十分不足,就算有潛入者怕也不會有人能發現得了。
果真乘著夜色數個身穿黑衣的人影潛進了螟蛉行館。
他們腳步極快不一會就穿過了殿堂樓宇,而且一絲聲響都沒發生。
黑衣人很快來到一處地方,這裡罕見地有五名留守人員在,而且實力都是控氣期,重要的是這五名螟蛉中人是守著一間頗為雅緻的精舍。
帶頭的黑衣人就是范增,他向身後的四人打了個手勢。
四人會意,閃身隱於黑夜中。
“啊”
“噗”
被軟禁於精舍內的葒玉忽然聽到門外的驚呼和跌倒碰撞之音,感覺到潛藏在黑夜中的異樣,葒玉心知不妙,立即躍起藏身於屋樑上。
“嘎吱”
檀木門被推開了。
一個人影走進,就在此時屋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