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溫婉,然而自從朱寶林一事後,袁芳像是一瞬又看明白許多。只是在沈夙媛跟前,袁芳淡漠的臉色才會好轉許多,眉眼裡會有柔和婉轉的女子風情。
兩名不一樣女子,有著不一樣的氣質,在一起閒聊時卻有著奇妙般的諧美。
袁芳來敬央宮,是做了些小零件送給小皇子的,沈夙媛派人收下她的親手製作的小禮物,為表達感謝,便問她想要什麼酒開口,一副特別土豪的架勢。
袁婕妤什麼都沒要,只說是一點心意,且還談起最初的時候,回憶時的面容顯得恬靜柔美,這樣的袁芳讓沈夙媛心中多少是有些感嘆唏噓,說起來,袁芳還是她看中介紹給太皇太后的,而今,袁芳同太皇太后之間的關係都快要趕上她了。她時常佯裝吃醋,開她的玩笑,只不過心裡,確實是把袁芳當做之交姐妹來看待。
袁芳是後宮內少數能讓她交心的人,所以許多話,沈夙媛當著袁芳的面,也並不太避諱。
這許久未曾開啟話茬子,說起話來就和黃河之水般都快要滔滔不絕,若非天色都暗了下來提醒她們倆這時辰不早,沈夙媛還想繼續拉著袁芳再聊一會兒家常,只是今日皇上說過用過晚膳後要過來。
沈夙媛想了想,知道朱炎是最不願他們倆在一塊時有旁人打擾。袁芳於她看來不是旁人,可於朱炎眼中,仍是他名義上的嬪妃,而朱炎在對待他後宮內的嬪妃時俱是一視同仁,都是一張撲克臉,冰得人渾身都似凍成渣。
袁芳是聰明人,神經敏銳,察覺出她眼中的猶豫之色,因此十分識趣兒,主動告辭。而待袁芳離開沒多久,如朱炎所言,他用過晚膳就過來了。而過來後,一入內就遣退宮內所有人,讓他們都在外頭守著,而自己則坐在沈夙媛的身旁,拉著她的手,就開始黏黏膩膩地做起不老實的動作起來。
沈夙媛很是無奈,想讓他放開手,偏生朱炎仗著解決軍隊一事,不停拿出來邀功也罷,還拿來當做鉗制她的武器,讓沈夙媛一想到他的用心良苦,心就不由自主地軟下來。而不得不說的是,朱炎的確是越發瞭解她的軟肋,沈夙媛覺著,再過不了多久,就不是她把朱炎吃的死死,而是朱炎要把她反過來套牢了。
她一聲嘆息。
朱炎瞧見,便笑嘻嘻,一副小狗舔臉的姿態,使勁地往她身上磨…蹭,沈夙媛實在是拿他沒辦法,最後鬆開手,乾脆就不掙扎了,任由他的手在身上亂摸。
這德行,還真是像極一隻到了適當期間的小狗兒。
她被他的頭髮蹭的臉癢癢,忍不住就想笑,隨後朱炎猛然就上來扎頭一個吻,嘬住她的嘴,就和吸盤似的,緊緊地就粘合到一塊不放開一般。直到她呼吸加快,胸腔裡的氣息有點不夠用了,終是不能忍下去,手推開朱炎,一邊喘息一邊拿眼白他,做出嗔怒模樣,道:“皇上這是要憋死夙媛?”
朱炎見她發怒的樣子,應是許久沒見,這突然間一看,就和打了興奮劑般一下激動起來。一雙眼就跟點燃一把大火般,熊熊燃燒,發出金燦燦,頗為滲人的光來。沈夙媛這瞧了,又想到這具身子的承受能力畢竟大不如從前,立刻就伸手欲要制止他的舉動,不曾想剛伸手來,朱炎就一個熊抱,將她給摟住。
這下子,自然是順理成章,就把她又給辦了。
第二日半夜裡迷迷糊糊地醒來的時候,沈夙媛摸著散架似的腰板,頂著一對疲憊的雙眸,望著身邊睡得酣甜幸福,呼吸聲淺淺流動的男人,本想要一掌給拍醒,但最後沈夙媛靜靜看了會兒,終究是沒這麼幹。
隨後,沒撐住這沉重的睏意,沈夙媛又給睡過去了。
在醒來,就看見旁邊男人側身用手肘撐在枕頭,雙眸凝視著自己,在她睜開一條眼皮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