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番話說得肅然起敬起來,忙恭聲道:“什麼事?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絕不推辭。”
“我的義女,水之音那傻丫頭以後就託付給你了,好好照顧她,不然我這老頭子不會放過你的。”
五月登時張大嘴說不出話來,任他想破頭也想不到竟會是這種事。
托爾金斯不悅的道:“她可是個大美人,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除了不太會做飯又偏偏很喜歡做飯以外也沒什麼缺點了。她在我面前提起你時那副春心已動的樣子,瞞得過別人哪能瞞得過我這老頭子。這麼多年,尚是第一次看到她提到我之外的人既真正的歡喜又有憂愁。你今天也算是對我有恩,不然我才不會相信你,難道你敢拒絕我?”
“等等,我不是這個意思。”五月滿頭大汗的道。
托爾金斯打斷他的話頭道:“年輕人,吐出來的唾液是不能收回去,男子漢說話應該像釘子一樣,明白嗎?就這樣吧!哈哈哈,我養了她二十年了,終於可以解脫了,記得要三年後才告訴她我其實沒死,這樣我就可以三年不被她嘮叨了。”
“唔,她身上的有顆石頭很是奇妙的,就算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吧!希望你們比我強,能研究點什麼出來。”托爾金斯大踏步向外走去。
五月目瞪口呆的看著這老頭子,這老鬼像是丟掉了背在背上幾十年的包袱似的,步伐輕鬆得猶如年輕人,一時間連臉上的皺紋都似減少了許多,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負責任的義父!
這麼多女人,自己今後怎麼養得活呢?
風吹來時,五月才想起自己似乎應該回去了。
黑縛天羅由無至有如同鮮花般以夜摩後背為中心展開,但終比不上墨風間的偷襲之勢,且此次既無暗伏的氣絲阻敵,對方刀氣之猛更在剛才那幾記攻擊之上,顯出墨風間的真正實力。
如刀切牛筋般,黑縛天羅還來不及完全凝氣成絲就被烈光斬斬斷,只能略略削減其力道,卻不能化解乾淨,破空擊在夜摩背上,破衣而入,鮮血爭先恐後的從長不過三寸寬不足一分的傷口泉湧而出。
白清倩真真切切的看到夜摩臉上痛苦至極一悼uL,卻硬是一聲未吭,寸步不讓的將刀氣硬受了下來。
“我說過,我一定會殺了她的!”又是八記刀光畢現,光芒強烈得讓人睜不開眼,速度更是快得驚人,每一刀都不是攻向夜摩,而是直取白清倩。
夜摩轉身,蛛網似的氣絲裡三層外三層的及時出現在刀氣前進的路上,刀氣只要一接觸氣絲一點,所有氣絲立即在氣機感應下反捲而上。
白清倩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見到隨夜摩手揮一次,背上的傷口就崩裂一次,越擴越大。
“真的還要堅持下去嗎?你說得對,我擅長的是暗殺,不是戰鬥。烈光斬的傷口是很難癒合的,你是否感到你的傷口處毫無知覺,且一次又一次的不斷裂開?你現在如果立即擇地療傷,一月內應該還能痊癒,不然會越來越麻煩。”墨風間冷笑道。
夜摩微哼一聲,身上所受的傷的嚴重性他比誰都知道得清楚,卻不答話,氣絲再次交織起來,將墨風間的每一記刀氣化解掉。
背上的傷口再次裂開來,像嬰兒張開的嘴,白清倩看得不忍,霎時間忘記了夜摩的惡行,真心的替他擔心起來。
“你走吧!這不關你的事。”白清倩再也看不下去,忽然朝另一個方向扭頭就跑。
一攻一守的兩人沒有想到白清倩會在這時候做出這種舉動,同時一呆,墨風間快了一刻反應過來,心中大喜。
墨風間雖然仗著微塵隱法成功隱跡,並以烈光斬重創了夜摩,但是夜摩受傷後,黑縛天羅陣全面發動,以他的烈光斬亦無法攻進去。如果不是對方對他的速度身法有顧忌,擔心護不住背後的白清倩而不反攻,墨風間亦無法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