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給罷了。”
“證據?你不是說做的天衣無縫的嗎?”萬源驚問道。
汪海一拳擂在桌子,罵道:“該死的孫寶來,我平時對他不薄,沒想到我把他當做自己人,他卻在背後出賣了我。”
萬源沉吟了一下,“孫寶來?這個人我瞭解,老實巴交的。老汪,我看這其中必然有蹊蹺,孫寶來多半是受到了利誘或是脅迫。”
汪海道:“龜孫子躲著不出來,我找不著他。也沒法弄清楚原因。”
萬源道:“他遲早得露面的,老汪,別忘了,你仍然是亨通地產最大的股東,董事長的位置丟了再搶回來就是了。別灰心。好好把你手的幾個專案做起來,只要賺了錢。你腰桿子硬起來了,那幫人還不都得以你馬首是瞻。”
汪海想了想,“對,你說的沒錯,我不能自暴自棄。他nǎinǎi的,亨通地產是我一手建立的,我一定會奪回董事長的寶座的。”
……
劉三在得知汪海被禿擼了之後,立馬坐不住了,打電話給汪海,卻怎麼也打不通。他以為汪海跑路了,立馬召集了所有兄弟,並且請了以前道的朋幫忙打聽汪海的下落,折騰了半天,手下人彙報,汪海就在家裡,哪裡都沒去。
劉三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但轉而一想,汪海現在沒跑路,但不等於以後不跑路,心想還是得抓緊問汪海要錢。他在心裡不禁感謝起林東來,若不是林東把汪海的情況告訴了他,他簡直不敢想象可能招致的損失。
“婁二,你多派幾個兄弟把汪海看好了,二十四小時盯著他,一有不正常的情況,馬向我彙報。”劉三對手下婁義說道。
婁義大聲道:“三哥你放心,我親自帶人去盯,那小子包管溜不出我的手掌心。”
此刻時間已晚,劉三煩了一天的心,揮揮手,說道:“你們都該幹嘛幹嘛去,老子要睡了。”
……
第二天早,劉三一早就起來了,帶了幾個幹練的兄弟,準備去找汪海要錢。他打了個電話給婁義,問道:“婁二,汪海現在在哪裡?”
婁二此時正在跟蹤汪海的車,“三哥,汪海半小時前開車出了梅山別墅,現在快到他公司了。”
劉三道:“好,你們盯著,我去他公司會會他。”
掛了電話,劉三招呼手下車,“走,去亨通地產!”
一輛別克商務車載著劉三和他手下的四個兄弟從劉三家裡出來,直往亨通地產開去。到了那裡,先與負責跟蹤汪海的婁義等人會合。劉三問道:“怎麼樣?”
婁義道:“去就沒出來。”
“兄弟們,走!”
劉三吆喝一聲,帶著四個小弟,氣勢洶洶的進了亨通地產的大廈,直奔汪海的辦公室去了。到了汪海辦公室的門前,走在前面的一名小弟一腳踹開了汪海辦公室的門,裡面的秘見這幾個凶神惡煞模樣的男人突然闖了進來,驚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閉嘴!”
那踹門的小弟惡狠狠的道。
汪海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還沒來得及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裡間辦公室的門已被踹開了。他一見進來的人是光頭劉三,滿腔的怒火頓時就滅了,笑眯眯前敬了一隻香菸。
“三哥,您怎麼有空來我這兒?”汪海臉笑著,心裡隱隱覺得麻煩來了。
劉三接過香菸,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老汪,你借我的錢也該到rì子還了,我最近急著用錢,就麻煩你提前幾天還,我會少收你點利息的。”
汪海原本打算故技重施。等到rì子到了,再從公司賬把那筆錢劃出來,如今在董事會的嚴密監視下,他是不可能順利的把那麼大數目的一筆錢從公司賬劃出來的。正愁不知去哪兒籌錢把劉三的那筆錢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