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見風險,並且在關鍵的時候拉了你一把。
應該說,以前我們剛開始市場經濟,機會更多、競爭要少、而法制意識也相對薄弱,這才讓您一直帶有僥倖的心理。越往後、企業做得越大,這風險可就積累得越多了。”
說到這裡,寧一航端起了酒杯:“說老實話,我還是相信知識的,我覺得學校的教育有用,只不過是我們的社會還沒有進步到與學院要求的道德品質階段,所以大量的畢業生不適應了。
等過得一二十年,更多的大學生充斥了這個社會以後,我相信新的道德標準就會被潛移默化地建立起來,到了那個時候,不讀書就肯定不行了。”
“對對對,這未來一定是你們的。”
王國慶與李田野連連點頭,他們哈哈大笑,大家舉酒碰杯,這一杯灌下去真是暖洋洋的。
今天這桌飯菜十分豐盛,而王國慶心患已去,李田野刻意奉承,寧一航自是吃得興高采烈。
夏天也同樣如此,整頓飯他忙來忙去,倒酒、添菜、撤換碗碟,酒他一點也沒有少喝,但頭腦卻是他最為清醒。
直到夜深時分,大家盡興而歸。
按照王總的安排,他坐李田野的車回家,田野送寧一航歸校。那個時候還沒有查酒駕,田野十分愉快地接受了這個任務。
車上,寧一航又有點醉意,後面那酒他又喝了不少,但他的心情十分愉快。
因為當他聽到王夏二人的經歷以後,他潛意識把自已當成了夏天的複製,他同樣希望社會承認自已的努力。
“夏哥,你是好人,畢業後這麼多年,還能夠堅持自已的信念,我佩服你。”
夏天一邊開車,一邊笑呵呵地跟寧一航說話:“呵,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我不如你。
剛才你說的那些道理,我就沒有想出來,我覺得我是失敗的,你以後光明無限。”
“那夏哥,你以後打算怎麼辦?真打算辭職?”
夏天想了一想,說:“那封辭職信寫了挺久了,不過在王總困難的時候離開他,我做不到。
所以我一直在幫他處理這件事情,現在事情處理好了,我想也是時候了吧。
不過王總一直不肯答應,你今天分析的那些東西,他其實早就想明白了,他還是希望我留下來幫他。
王國慶對我真的挺好,他雖然得志,但在對待同學上十分熱情,沒有他,我也接觸不到現在的視野。
我現在有信心了,我相信如果我現在開始創業,應該能夠較為風順,我已經擁有了經驗與人脈。
但就象你說的,學校教會了我們道德底線,依靠王總,我站在了一個新的高度之上,翅膀硬了,就馬上離開他,我心裡現在十分惆悵,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寧一航點了點頭,夏天或許有些固執,但他明顯並不迂腐,於是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重新回到了教育方式的話題上面。
“夏哥,我真心想問你一句,我今天說的那些東西,你們是真的願意認可吧?”
夏天笑了,他咳嗽了兩下,然後笑著說:“寧大師,你看出來啦!是的,大家都是奉承你的。”
拐了個彎,校園大門就在眼前,夏天把車停了下來。
“還是以我的經歷來說吧,我覺得經歷過的,就是最正確的。
當年我缺什麼?為什麼我會失敗?我是很認真地總結過了。
剛出校園,我根本沒有信心,面對我求職的崗位,我甚至不知道除開年青與熱情以外,我能給單位帶去什麼。
現在我不同了,我很有自信,我相信我能夠面對一切,我有業務上的把握。
對於這些變化,我分析過,我不是從學校學來的。
不是微積分、不是政治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