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凡渴求的看向芽芽，但得到的只有一個無奈搖頭的回應。

皇朝，芽芽可抬手滅之。

但唯獨這種定數，讓她毫無任何辦法。

小莫凡抱著小芽。

不甘，無奈籠罩周身。

“小芽！桃花姐姐沒有辦法，府內還有太醫呢，太醫一定有辦法。”

“小莫凡，沒用的。”

“我不信，我不信。”小莫凡抱著小芽，離開了院子。

……

最終芽芽看見，同樣如同莫凡一樣，小芽也是一滴血，不過這滴血出現後，沒有消失而是融入進了莫凡的體內。

這一年。

小莫凡一下子真正的長大了。

芽芽想帶他繼續以往的快樂的遊街，甚至是看花燈，但都被拒絕。

他的眼神變得很深邃。

話語變得很少。

一天，莫凡找上芽芽，問：“桃花姐姐，為什麼你會和小芽這麼相似。”

“桃花姐姐，為什麼在我五歲的時候，你就與我成婚。”

“桃花姐姐，記憶裡，為什麼你一開始在故意帶著我躲開她……”

一連串的問題問出，芽芽沒回答。

只沉默著說出兩個字：“定數。”

“定數……”

得到這兩個字的答覆，莫凡眼神變得更加深邃了。

這一年桃花碩果滿滿，但卻沒有人去摘了。

……

“父親，世上除了武道還有沒有仙途。”

某日，莫凡找到了父親提出了這一個問題。

莫老將軍很是意外，他搖搖頭：“仙途？你這逆子想做什麼。”

這一段時間，莫老將軍將莫凡的反常行為看在眼裡：“你與金將軍乃是締結因緣之人，你如今為了一個小乞丐失魂落魄的像什麼樣子！”

如今有這個機會，莫老將軍狠狠嘆了口氣：“你可知，為了你金將軍放棄了什麼。”

“那是金軍的兵權！”

“還有，若不是她，怕是現在莫府早就被被人瓜分乾淨了。”

莫凡面對父親的責問，目光越發深邃。

說起芽芽，和小芽。

他的內心很奇怪。

那種奇怪讓人糾結，讓人難受，讓人窒息。

一日。

莫凡來到了桃花滿園的後院，走向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喝茶的芽芽。

“芽芽，你是她的轉世之人嗎？”

莫凡喊出了芽芽的名字。

說完，他很期待的看向芽芽，不過似乎又怕答案會讓自己失望，沒等芽芽回答，他便離開了桃花園。

她們很像。

或許莫凡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那個騎在他身上，揚言要收他做小弟的人。

那個敢把他護在身後的人。

那個牽著他的手，肆意奔跑的人。

那個一起許願都能一樣的人。

那個喜歡背後藏著一束小花的人。

那個侃侃而談，自信要帶他走過天涯海角的人。

那個翻牆後，摔得哎呀哎呀的人。

那個……

與，桃花下，一杯一杯飲茶的人……

“諾，吃個桃子。”芽芽丟了一個又大又圓的桃子給莫凡。

這個桃子比以往的都大。

咬一口能想象，其中的滋味絕對很甜。

芽芽看著莫凡，她是不是小芽的轉世，她不知道，也不懂。

第二年。

莫凡十七歲了。

這一次，他亦如上一次，不辭而別。

只在家中留